玉城夫妇认定云娇是杀死玉秋霜凶手无疑,就在说话之间,门口有白影晃,名白衣剑士赶到门口,“城主、夫人,属下有要事相报。”
“什事?”玉红烛微有愠色。
“宗政公子回来。”白衣剑士道。
“宗政公子回来也是要事?”玉穆蓝也是愠怒,宗政明珠自从和玉秋霜有婚约之后常常住在玉城,在城中已不算客人,“宗政公子回来”算什要事?竟要打搅他们夫妻谈话。
“不,城主、夫人,宗政公子被人用枷锁铐住,被‘捕青天’押进来
距离“见鬼”之夜已经过去七八天,从那夜以后再也没有看到鬼影或听到鬼歌。云娇当晚虽然走出宗政明珠那间客房,但很快被玉城剑士发觉她穿着古怪衣裳,神情恍惚行迹可疑,当晚就被玉红烛关起来。云娇在玉红烛严刑拷打之下仍是什都没说,这让李莲花遗憾得很。
这已是玉穆蓝服用李莲花那六味杂草汤第八天,病情仍然未见好转,仍旧是呆若木鸡,对身边人事茫然无知。玉红烛在李莲花拔杂草时候就隐约猜到这并不真是什“奇药”,但李莲花既然说玉穆蓝要服下,她仍旧每日照旧浸泡、端碗给玉穆蓝喝。
这六味杂草汤究竟有什“奇效”?不止玉红烛,玉城内大家都疑惑得很。但就在第九天,玉穆蓝疯病突然好。
第九日早晨,玉穆蓝房门开。那位昨日还目光呆滞病人,今天早上开门出来时候身着紫衣,精神饱满,神采焕然。当人精神振时候,果然和病时不同,玉穆蓝此时看来修伟颀长,浑然是位风度翩翩中年书生,眼若寒星,鼻若悬胆。
他对发狂之后发生切茫然不知,即不知道他纵火焚烧玉城,也不知道他竟下令要护送小姐回城五十六剑士全部自尽,听到消息之后大恸,在死者坟前眼泪潸潸而下,悔恨不已。玉红烛心下叹息,不敢让他看见玉秋霜死状可怖尸体,只劝他精心休养,照顾自己。而李莲花赶来为玉穆蓝查看病情之后,却只在喃喃自语为何药物到第九日才生效?真是奇怪也哉、不可思议!
早饭之后。
“夫人抓住云娇之后,当真没有查出究竟是何人指使她假扮鬼怪,在玉城内装神弄鬼?”玉穆蓝听说云娇被擒经过之后,奇怪问。“难道城内种种古怪离奇之事,都是云娇人在暗中作怪?她和霜儿是好友至交,怎可能做下这等事?”
“她和霜儿样痴恋明珠,霜儿若不死,她怎可能得到明珠心?”玉红烛冷冷道,“霜儿之死,断然就是这个jianren搞鬼,杀女儿,居然还胆敢装神弄鬼,到玉城作怪!好大胆子!”
“她杀霜儿?”玉穆蓝失声问。
“她半夜三更到李先生房里装神弄鬼,出来时候被剑士所擒,哪里还有假?”玉红烛冷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jian人竟然敢在玉家犯下这种滔天大罪,若不将她像霜儿般火焚而死,不配当这个娘!”玉穆蓝目中露出怨恨之色,“夫人,不如今日午时,们便处置她,为霜儿报仇雪恨!”玉红烛点点头,“正是这个意思,她并未受人指使,装神弄鬼全是她人所为,那天晚上还想谋害李先生,幸好被李先生挡下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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