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旁人,那能误杀玉秋霜人,不过常在玉家来往几个人而已。”李莲花微笑,“宗政公子、玉夫人、玉穆蓝、云娇。既然玉穆蓝和云娇都没有劈空掌修为,那凶手只可能是宗政公子和玉夫人之,或者他们两个都是。”他视线停留在玉红烛身上,“但这个时候,就会发现事情很奇怪。”
花如雪和卜承海都是嘿嘿笑,他们都是老江湖,听便知是哪里不对。果然李莲花接下去说,“这四个人组合很奇怪,玉穆蓝和玉夫人竟然是分开,玉穆蓝和云娇是组,玉夫人和宗政明珠是组。玉穆蓝和云娇相互协作,而玉夫人掩护宗政明珠,为什?”
话说到这个份上,玉穆蓝和玉红烛两人脸色都很苍白,云娇脸色更苍白,苍白得近乎是她立刻就会死般,宗政明珠脸上突然有泪流下来。李莲花很无奈各自看这四人眼,叹口气,“记得刚到玉城,第次为玉穆蓝看病时候,有人曾经在门外花园里窥探,还在走廊上留下个脚印,玉夫人说那是云娇,是?”
云娇像木偶般僵硬很久,最终点点头,她脸上也有泪流下来。
“那证明你很关心玉穆蓝。”李莲花柔声说。
云娇闭起眼睛,又点点头。
“你甚至愿意为这件事死、为这件事杀人——即使人不是他杀,他却难以解释为什他要运走尸体。”李莲花温柔说,他对着女子说话都很温柔,文雅得很,“你爱他?”
玉红烛和宗政明珠都是怔,露出极其错愕惊讶表情,只见云娇眼泪又掉下来,又点点头。
李莲花视线转到宗政明珠脸上,很无奈笑笑,“玉大小姐行走江湖,相识朋友果然都是人中龙凤,宗政公子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云姑娘温柔贤惠体贴细心,只可惜……是太优秀些吧……玉城主正当盛年,玉夫人美艳无双,只怕比年方十八小姑娘胜过多多。”宗政明珠脸色惨白如死,李莲花顿顿,“想通这层关系,就明白玉秋霜为什会死。玉秋霜致命伤是小腹中掌,她为何会小腹中掌,这位置对于劈空掌而言未免太低,纵观玉城楼宇,只有城主卧房之外,有圈白玉栏杆围起花廊,往左连接栋空屋,往右连接玉秋霜房间……”他缓缓说,语气在这时慢慢透露出丝诡异,“如果有人爬上栏杆,她就能从右边窗户看见房里情景,而这时房里人发现她在窥探,这挥手劈出掌,正好打中她小腹。她受伤跌倒之后,可能因为受惊过度,跑错方向,逃到那间空房里头……她真是个运气不好姑娘,逃进那间空屋以后,看到另件万万想不到事。而她被震断肠子,腹内出血,或者就在指责和哭诉之间,倒地死去。所以……才有人以为她是自己杀吧?以上说法并无证据,尽是李莲花派妄想,不过——”他语气温和问宗政明珠,“记得托你帮做件事时候问你什吗?问你‘刚能劈碎五丈以外沙包吧?’,你很惊讶问‘你怎知道?’,从城主卧房到那白玉栏杆距离,恰好五丈,而如果是玉夫人动手,”他瞄眼身边被劈烂楠木太师椅,“只怕连她骨头也劈碎。”
故事说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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