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人也想开门。”方多病叹口气,“这两个人是谁?”杨秋岳道,“这两个人穿都是皇袍。”方多病苦笑,“莫非这两个死人就是熙成帝和芳玑帝?这对老子儿子在搞什鬼?”李莲花悠悠道,“这情形清楚得很,当然是后死人杀先死人……你看那椅子上骷髅牙齿都掉得差不多,应该就是老子;而儿子杀老子以后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这话出,连杨秋岳都险些笑出来,方多病呸声,“这两个人都是皇帝,怎会造个坟把自己关在里面?尤其是这儿子,都身登大宝权倾天下,居然跑到这里来挖坑,是什道理?”
“这道理虽然不知道,”李莲花微微笑,“他却是肯定知道些。”他所说“他”,指便是葛潘。方多病解开葛潘哑穴,“小子,你处心积虑假冒葛潘,潜入熙陵地宫,图是什?”葛潘目光却冷冷落在李莲花脸上,李莲花满脸歉然,看在他眼中更是分外刺眼,可恨之极,“李莲花好大名气,第三流武功、第九流胆量,本该觉得有些奇怪。”他淡淡道,“可惜你确是太像小丑些。”方多病忍不住笑,“他本就是个小丑。”李莲花道,“惭愧、惭愧。不过关于这对儿子老子事,还是要请教。”葛潘冷笑声,“你自负聪明,料事如神,何必问。”之后闭起嘴巴,任凭方多病不断喝问,便是言不发。
杨秋岳在陵墓中四下敲打,这个“房间”比寻常房间大得多,不过皇宫他没见过,不知皇帝住房子是不是就是如此空旷,在那牙雕红木大床之后还有另个房间,里头屏风座,另有个琴台,具“连珠飞瀑”放置琴台之上。李莲花踏进hong床之后房间,看向屏风之后,陡然个东西映入眼帘,他顿顿,“方多病,这里有个有趣东西。”方多病再度封住葛潘哑穴,兴冲冲进来,“什……啊!”他被吓跳,屏风之后,赫然又是具骷髅。
“这是个女子房间。”杨秋岳道,“看这骷髅身穿绫罗绸缎,说不定是熙成帝或者芳玑帝嫔妃。”那屏风后骷髅和前面房间骷髅不同,它穿身雪白绸缎衣裙,历经数百年而丝毫无损,头上发髻挽得整整齐齐,不戴首饰,头微微歪在边。人已化为骷髅,但余下那付白骨经依然给人种妍媚娇柔、仪态万状感觉,不知生前却是怎样位倾国绝色。方多病目不转睛看着那骷髅,“她美得很,居然死几百年还是美得很。”李莲花轻轻扯下那白色衣裙,那衣裙贴身而着,即使血肉已经化尽,却仍然包裹着骨骼,难以轻易解开。回头细看这只有琴屏风房间,这房间之后已然没有出路,这里就是熙陵最深地方,四壁都是厚达数丈泥土岩石,有谁能知庄严堂皇熙陵之下,隐藏得最深秘密,居然是个女子房间。
在她门外,年轻皇帝杀死自己父亲,扑到在观音门下。
这位女子究竟是谁?
“噔”声轻响,却吓杨秋岳和方多病跳,李莲花拨动那具“飞瀑连珠”琴弦,又拨下。方多病被他吓两次,怒道:“李莲花,你干什?鬼吼鬼叫难听死!”杨秋岳咦声,“这琴上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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