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后点中他后心‘肾俞’,你可看见究竟是何人?”风辞脸色青铁,嘿声,“婆娑步、婆娑步!”
霍平川和方多病都是“啊”声,语调中充满惊诧。“婆娑步”是四顾门主李相夷独步江湖项绝技,为各类迷踪步法之首,蹈空蹑虚,踏雪无痕,虽然不宜长途奔走,但在单打独斗中却是等厉害。只是李相夷已死十年,怎会在这杉树林中出现“婆娑步”?霍平川失声问道:“你可看见人?”他入门也晚,李相夷早已失踪,此时乍闻“婆娑步”,心头大震:难道门主失踪十年,其实未死?如果确是如此,那真是四顾门件最大幸事。风辞却冷冷道:“既然是‘婆娑步’,怎可能看到人?不过你也不必做梦,李相夷早就死,刚才那人绝不是李相夷。”方多病忍不住问:“为什?”
风辞阴森森道:“以李相夷身法内力,施展婆娑步岂会让人发觉?刚才若真是李相夷,点中后心‘肾俞’,以他将‘扬州慢’练至十层真力,那刀绝发不出去。”霍平川凛,风辞在重穴被点之后仍有余力发出驱刀击,证明点穴之人内力虚乏,以至于劲道难以侵入气血交汇处,虽然令风辞全身麻痹,却不能阻止他真力运行。若不是自己来得快,只消再过会,他必能解开穴道,恢复元气。但若点穴之人不是李相夷,那会是谁?难道门主生前留下传人?
方多病斜眼看着李莲花,“你刚才躲在雪里?”李莲花有些汗颜,“嗳。”方多病指着地上两人,“你真没看到是谁撂倒他们两个?”李莲花啊声,“看到些白白影子,不知道是人还是下雪还是别什。”方多病白他眼,“不中用。”李莲花连连点头,“惭愧、惭愧。”他从怀里拿出玉玺,递给霍平川,“这个东西带在身上危险得很,不如霍大侠作个见证,们毁它如何?”霍平川甚是赞同。王玉玑叫起来,“你们可知有那玉玺就能号令‘鱼龙牛马帮’,那是——”方多病掌拍落让他住嘴,笑道:“管你‘鱼龙牛马帮’还是牛头马面会,本公子说毁就毁,来来来,霍大哥掌劈它。”
霍平川合掌握,那玉玺应掌而碎,化为簌簌粉末,王玉玑脸色陡然变白,委顿在地。霍平川虽是握碎玉玺,心下却不觉轻松。鱼龙牛马帮是近两年合并黄河长江水道数十家帮、塞、会、门而成个大帮,人数与丐帮不相上下。帮内鱼龙混杂,良莠不齐,乃是近来江湖中最为混乱和最易生事帮派,如果帮中首领是前朝遗老,存着什复辟之心,要以这玉玺为信物,那江湖之中势必大乱。此事非同小可,绝非握碎个玉玺就能解决,佛彼白石必要有所准备才是。方多病却没有霍平川谨慎心思,只对他握碎玉玺掌力啧啧称奇。李莲花叹口气,“现在是什时候?饿。”
几人抬头看,原来已是午时过后,自早晨进入地宫,直到现在犹如过数日。方多病叠声催促回晓月客栈去吃饭,行人和张青茅告别,带着王玉玑和风辞回朴锄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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