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美貌许多,于是郭祸也乐呵呵迎这位新娘过门。不料不到月,蒲苏苏竟在莲花池中溺水而死——月之内,与郭祸相关两个女子接连死于非命,薛玉镇人们不免议论纷纷起来,克妻杀妻之说街巷流传,让郭大福烦恼之极,而采莲池发生命案,来此达官贵人未免大大减少,这更让郭大福恼上加恼。
五月十日,正是青莲盛开季节,采莲庄却冷清得很,完全不见昔日热闹景象。郭祸丧妻之后多在练剑,把后院郭大福精心栽种银杏斩去不少,重金购买寿山石打裂几块,正自沾沾自喜练武有成。郭大福这几日只对着冷清院子和账本长吁短叹,他幼时丧母、少年丧妻,如今又不明不白死儿媳妇,莫非他年轻时贩过那次假药报应在妻儿身上?那也不对啊,郭大福苦苦思索,若是报应——怎会连他那没有记忆亲娘都报应?他老娘死时候,他还在吃奶,尚未贩过假药哩。
“老爷。”丫鬟秀凤端着杯热茶过来,“庄外有位公子说要看莲池,本是不让他进来,但最近来人少,老爷您说……”郭大福听到她说“本是不让他进来”就知敲门多半是个穷鬼,想想不耐挥挥手,“啊……进来吧进来吧,自从苏苏死在里面,还没人下过水,去去晦气也好。”
“这里是……哪里啊?”郭大福脚边莲花池里突然哗啦冒出个人头出来,有人茫然问,“爬上来台阶在哪里?有人在吗?”秀凤“啊”尖叫声那杯热茶失手跌落,在水里人“哗啦”声急忙缩进水里,郭大福这才看清莲叶莲花底下是个人,个男人,不禁迭声叫唤家丁,“来人啊有贼!有水贼啊!”
“水贼?”莲花池里人越发茫然,东张西望会儿,突然醒悟,“?”秀凤惊魂未定连连点头,突然认出他是谁,“老爷,这就是刚才在庄外敲门李公子。”郭大福将信将疑看着浑身湿淋淋那人,“你是谁?怎会在水里?”
莲花池里人尴尬咳嗽声,“庄外那座木桥有点滑……”秀凤和郭大福怔,原来此人摔进庄外溪流,被溪水冲入莲花池中,倒也不是水贼。“你是来看莲花?”水池里那人连连点头,“其实是……因为那房子木板少块……”他还没说完,郭大福脸现喜色,“你可会作诗?”水池中人啊声,“作诗?”郭大福上下看他阵,这被水冲进来年轻人副穷困读书人模样,“这样好,这采莲庄非贵人雅客不得进,你若是会作诗,替写几首莲花诗,便让你在庄里住上三天如何?”
水池中人满脸迷茫,“莲花诗古人写就有很多啊……”郭大福满脸堆笑,“是、是,但那写都不是今年青莲,不是?”水池中人迟钝僵硬脑筋转两转之后恍然大悟:原来命案以后采莲庄名声大损,郭大福冀望传出几首莲花诗,换回采莲庄雅名。“这个……那个…………”水池中人吞吞吐吐,犹豫好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会作诗吧。”
郭大福连连拱手,当水池里湿漉漉年轻人“会作诗”之后俨然身价百倍,“来人啊,给李公子更衣,请李公子上座。”水池中“水贼”摇身变成“公子”,在水里斯文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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