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起来,抓着郭大福裤子,副受委屈模样。王黑狗大怒,撩起官袍踢郭坤眼,“杀人不眨眼,竟还敢哭哭啼啼,给本官掌嘴!”“是!”有个衙役立刻走上前去,“啪”给郭坤个耳光。
“说……王大人,未经升堂审案,私设刑罚,殴打犯人是犯法哟……”有人悠悠道,“何况……其实郭坤并不算元凶。”
王黑狗吓跳,左右张,“谁?”突然醒悟是谁在说话,大怒道:“李莲花!亏本官为你担忧,你竟敢装死恐吓本官?来人啊——”李莲花慢吞吞从地上坐起来,池水从他衣襟上流地,他却微笑得愉快得很,“大人难道不想知道郭坤手里那个骷髅……究竟是谁?”王黑狗滞滞,“这个……这个……”他瞪起眼睛,“你知道?你竟敢戏弄本官!来人啊——”李莲花缩缩脖子,“岂敢、岂敢。”这回王黑狗学聪明,冷笑道:“本官还真看不出你不敢。”李莲花又微笑道:“过奖、过奖。”把王黑狗气得七窍生烟,郭大福听得目瞪口呆。
李莲花端正坐好,有些惋惜看着被池水和泥浆弄脏衣服,对着目瞪口呆看着他众人非常温和微笑,好似他贯如此品性端正,“其实从开始姜婆婆给说郭家三代夫人坠池而死故事时候,就知道凶手可能是郭坤。”他指指郭坤,“采莲池池水有深有浅,但在客房之下浅水之中溺死,未免有些奇怪;何况死者之中有人是渔家姑娘,若不是溺水而死,那便有两种可能:其是她意外溺死之前受伤,以至于无法挣扎;其二是她是被人所杀,假装溺死在水里。接连几人都是这般死法,和常人样都会想到是不是有人谋害?”他微笑道:“只不过大家或者都会对‘连续五十几年’和‘命案发生时间相隔二十几年’感到疑惑,觉得不可能有人埋伏郭家五十几年,只为杀这几个不相干女人,所以便又想到意外。可是却以为……”他缓缓道:“却以为这事如果是有人谋害,凶手是谁再清楚不过——那就是在采莲庄中住超过五十几年人,那是谁?姜婆婆?不,五十三年前,她侍侯郭大福祖父时候只有十三岁,还是个小姑娘,之后嫁与姜伯,她要是夜里出门,姜家老小岂能无所知?那还有谁呢?除姜婆婆,在五十几年前便住在采莲庄内人,能自由走动不管做什大家都不会觉得奇怪人,还有个,叫做郭坤。”
郭大福失声道:“可是坤叔他天生痴呆,怎会做出这种事……”李莲花微微笑,“他自己不明白自己在做什,说他不是元凶,因为这杀人之事开始不是他做,他也许是偶然看见,便模仿着玩罢。”王黑狗全身震,“模仿?”郭祸和郭大福面面相觑,“模仿?什意思?”
“意思就是说……”李莲花慢慢道:“第个死女人,并不是郭坤杀死,他只不过是看见杀人过程,以后旦看见有那样情形,他就模仿凶手行为,自己当作游戏。”他字字道,“这诱发他行凶‘情形’,只怕便是嫁衣——郭家家传嫁衣价值连城,瑰丽之极,每个女子想必都很喜爱,偶尔夜深穿上嫁衣,偷偷自镜石之前对镜自赏,想必这种事,郭家几个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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