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想要干什?”云彼丘被他弄糊涂,茫然问:“门主?”李莲花东张西望,“门柱?这房子小,只有房屋没有院子,所以没有门柱……”云彼丘怔怔看着他,困惑道,“门主,是彼丘,你……你怎会变成……这副模样?”李莲花奇道:“你是皮球?”云彼丘又是怔,“皮球?”李莲花诚恳道:“这位……大侠……鄙姓李,名莲花,略通歧黄之术,武功即不高、学问也是不大,不知这位大侠要找‘门柱’究竟是……谁……”他语言诚恳,没有丝毫玩笑之意,云彼丘反而糊涂,“你……不是李相夷?”李莲花摇摇头,“不是。”云彼丘盯着他脸看很久,“但你长得和他模样。”李莲花松口气,温和微笑,“啊……是这样,出生时候本是胎同胞,娘亲生两个,个叫李莲蓬,个叫李莲花,李莲蓬是兄长,是弟弟。不过家境贫寒,兄长出生不久就给位过路老人当义子,从小没有见过兄长之面,但世上长得和模样人也是有。”
云彼丘将信将疑,“李莲蓬?”如此说来,如果李相夷是李莲花之兄,他原名岂非叫做“李莲蓬”?李莲花连连点头,“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在下从不骗人。”云彼丘深吸口气,此刻他脑中片混乱,“你既然家境贫寒,这栋房屋结构奇巧,雕功精美,价值不斐,却是从何而来?”李莲花极认真道,“这是普渡寺无方丈送礼物。”云彼丘大出意料之外,“无方丈?”李莲花露出有些尴尬笑容,“无方丈尚未出家时候是个……绿林英雄……有次他身受重伤,倒在家门口,以家传医术将他救活。他那时劫辆大车,车里装满木板,将木板拼装起来,就是这栋房屋,无方丈嫌这房屋笨重,便送给。他正在普渡寺里清修,这屋子万万不是偷来,你定要找他问个清楚。”无方丈年轻之时确是位赫赫有名绿林好汉,云彼丘自是知道,只听李莲花越说越奇,似乎全不可信,他却言之凿凿,又举无方丈为证,仿佛也有些可信之处。若是平时,云彼丘思路清晰明辨,绝不容李莲花如此胡说八道,但此时方寸已乱,心绪烦躁不安,委实分辨不出他何句是真何句是假,呆呆看着李莲花脸,“你……你……若是门主,可会……恨入骨?”他喃喃道,“对不起……四顾门上下……早该……早该死……”说着转身往外走去,手里匕首仍是失魂落魄对着心口,不知何时便会刺入胸口。
“喂,皮大侠,”李莲花在后招呼,“看你心情不好,既然到门口,何不进来喝两杯茶?”云彼丘呆,怔怔转头看他,“喝茶?”李莲花指指房内,只见厅中壶清茶袅袅升腾着茶烟,木桌热茶,主人微笑蔼然,突然令他胸口热,大步走进去。
李莲花把扫帚抹布丢到边,见云彼丘把匕首放在桌上,忍不住将那“凶器”提去放进大厅最远处抽屉里,而后整整衣服,露出最文雅温和微笑,“请用茶。”云彼丘见他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提着匕首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窗明几净之室、木桌热茶之旁,心情出乎意料变得平静,徐徐喝杯茶。李莲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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