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彼丘和李莲花去吃面时候,郭祸却对着百川院内那个地道口冥思苦想,有件事他始终想不通:地道中那人是被滚油泼在身上,浇得他满身起泡,皮才会给撕下来,那些油从哪里来?他在通道口上上下下数十次,也没有看到油锅在何处,若没有油锅,滚油又从何而来?阜南飞在上头不耐烦招呼他几次,郭祸仍锲而不舍,直到暮色降临,阜南飞已经离去,他仍举着火把在地道之中摸索。
郭祸虽然并不怎聪明,却是个绝不气馁人,在他数个时辰摸索之中,他已找到个纪汉佛等人没有找到东西:那是块焦黑如拳头大小东西,郭祸之所以发现它不是石头,是因为他踩它脚,发现它是软。郭祸对着那东西发呆时候,身后有人道,“啊……”郭祸大吃惊,猛地回身,双掌摆出“恶虎扑羊”之势,“是人是鬼?”身后那人也是大吃惊,跟着他猛回身,东张西望,“在哪里?是人是鬼?”郭祸看清身后人模样,长长吐出口气,收起架势,“李莲花!”
那不知何时就站在郭祸身后人正是李莲花,其实是云彼丘前脚走路,他就钻进这个地道里,重新把他白天想查看而不方便查看地方细查遍,却不料看到郭祸对着块焦炭冥思苦想,着实令他佩服。
“喂!李莲花,李先生……”郭祸叫道,“你怎会在这里?”李莲花微笑,“你又怎会在这里?”郭祸摸摸头,“下来找油锅。”李莲花本正经道,“也是。”郭祸迷茫道,“可就是找不到。”李莲花道,“先别说这个,纪汉佛回去以后有清点人数,查看百川院弟子有人失踪?”郭祸点头,“大院主立刻就查,院里弟子没有人失踪,只有厨房个帮厨丫头已不见几天,可能是回趟家。”李莲花奇道:“这就奇怪,难道这就是那个帮厨丫头?”郭祸茫然摇头,“不知道。”李莲花退至早上看见死人位置,再退几步,仔细看地上痕迹,自言自语,“灶台……早晨时候这里架着锅滚油,有两个人在这里见面,站在这个位置人飞起脚,”他学着脚往前踢去,“把油锅踢翻,滚油泼在对面那人身上,那人倒地,油流向洞口引起大火,‘’出路受阻,转身往地道另端出口逃走……”郭祸听得连连点头,“也是这样想。”李莲花叹口气,“其实只不过是在胡说而已……”郭祸呆,他脑子里本就片混乱,如今更化为团浆糊。
李莲花在地道里踱几圈,郭祸举着火把跟在他身后。
是谁把这个女人杀四次?她胸口被很薄而锋利长剑刺剑、额头撞出个不小伤口、右手被齐腕砍去、还被滚油泼满身,剥层皮——有谁如此残忍狠毒对待个女人?郭祸火把在洞口晃来晃去,几块碎石又掉下来,差点砸在李莲花头顶,吓得他往旁跳,“阿弥陀佛……”突地看见有块石头在郭祸盯着看那块“焦炭”上弹,奇道,“这是什东西?”郭祸道,“好像是那只手……”李莲花大吃惊,“什手?那只被砍掉手?”郭祸点点头,“被油炸。”
李莲花倒抽口凉气,那只“手”经油锅炸,攒得紧紧,像要抓住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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