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秀秦常用来玩耍东西。那个抽屉里没有贵重之物,如果曾经打开过,为何要将它锁上?如果不曾打开过,七个字诗歌已经对六个,为何不能打开?认为如果是常人,最底下抽屉如果没有贵重之物,多半不会不厌其烦将它锁上;而如此繁琐转子锁,已把六字对齐,怎会打不开?难道开锁之人并不知道那首诗?所以不管是曾经打开过又小心翼翼锁上,还是根本没有打开,都猜测那是个孩子。”几人想想,刘如京道:“有些道理。”
李莲花慢慢道:“如果摆弄锁是个孩子,那也就是说,最近他曾经独自个人在那房间里待很久……”此言出,王武顿时毛骨悚然,吃吃道:“你说他……他在毒死师父师娘以后还在那房间里待很久?”李莲花连忙道:“是说曾经,也不定是那天晚上……”马秀秦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已不哭,突然细细轻轻道:“娘躺在床上,打不开。”李莲花闻言又摸摸他头,抬眼看着刘如京,微笑道:“虽然马秀秦很是可疑,但是假如他是凶手,他必须有杀人毒物,却直没有发现如此个小小孩童能有什可怖毒物。直到今天傍晚,小红断臂之旁掉包鱼内脏,看到有只四脚蛇吃块,这包鱼内脏可是非同小可,里面有河豚之毒,连苍蝇都不敢粘,是什东西敢拿它当作食物?突然想到——难道马家堡杀人毒物,就是这种形状普通到处都是四脚蛇不成?小红把鱼内脏拿到池塘边,莫非正是去喂食,而不小心被咬?马堡主夫妇死后,有谁能驱使小红做这种事?难道真是马秀秦?这时候想起件事,是刘大侠让确定,马秀秦就是凶手。”
“什事?”王忠奇道。李莲花小心翼翼溜他眼,“这件事王大人再清楚不过,你可还记得,那日在树林里,有人用暗器射马秀秦箭?”王忠点头,“那是二哥暗器,对,”他转头问刘如京,“是谁利用二哥暗器暗中伤人?”刘如京有些尴尬,李莲花微笑道:“那本就是刘大侠自己射,既然想到刘大侠未死,自然会想到他重伤之后暗器不能及远,所以使用机簧。想起刘大侠这箭,切都很清楚,刘大侠被凶手所害,他要杀人,如果不是凶手,那是何人?那箭不是要杀马氏满门,而是要救马家堡上下数十口。在刘大侠、马堡主夫妇被害之时,马秀秦都在身边;若不是丝毫不加防备之人,何璋怎会受人暗算?马秀秦曾独自人在马堡主房内待很久,却居然无人看管;他婢女小红以鱼内脏饲养四脚蛇,那四脚蛇不畏剧毒;马秀秦非但不是傻子,还聪明绝顶;第个被害之人刘大侠要杀马秀秦,所以马秀秦是凶手。”
几人长长吁口气,李莲花移目看刘如京,“刘大侠也可告诉们,你中毒断臂之后,为何躲起来?”刘如京声苦笑,“突然被咬,那时只以为马师弟指使秀儿暗算,这毒剧烈无比,只能立刻断臂,从窗口逃出,躲进古井。”李莲花微笑道:“让猜个秘密——马家堡里干枯古井可是相通?”刘如京颔首,“不错,井下有干枯河床相连,恰好形成天然通道,夜间便到厨房盗些食物,潜回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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