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想知道。你们三人如能弄清金满堂是如何死,便能免去场大祸。”方多病问道:“什大祸?”关河梦道:“金满堂死后留下偌大财产,他又无妻子子孙……”方多病顿时醒悟,“啊……”如在此时金满堂死讯传扬出去,只怕觊觎这份无主之财人不在少数,只有查明真相,妥善处理好金家财产,寻出继承之人,方能令人知晓金满堂已死。花如雪道:“幸好金元宝也已疯,金府上下都仍以为金满堂仍然活着,不过得场怪病。”李莲花看恭恭敬敬、犹如木头般站在门口金元宝眼,极认真看着他腰上悬挂干枯桔皮和小串粽米,喃喃道:“这位金总管疯得也很奇怪……”花如雪仔细看他眼,突道:“李莲花?”李莲花连忙道:“正是。”花如雪古怪看他眼,继续方才话题,“……所以定要查明五日之前元宝山庄到底发生什。”
“但金老板尸体已经坏,”关河梦已走过去细看那具尸体,“究竟因何而死,只怕有些麻烦。”花如雪冷冷道:“董羚尸体已看过,脸上表情和金满堂模样,随身之物在这里。”“啪”声他抛出个灰色布包,关河梦打开布包,只见里面有董羚金羚剑,雨伞把,换洗衣服几件,钱袋个,梳子把,此外别无他物。几人目光刹那都集中在那梳子上,只见那梳子是玉质,光润晶莹,虽然断两根齿梳,看起来仍然价值不斐,尤其梳身刻有几道凹槽,更与其他梳子不同,却不像董羚这等江湖行客所有。李莲花尚在董羚遗物之中东张西望,公羊无门却已和关河梦道走向金满堂尸体,着手翻动,过片刻,公羊无门突然道:“李莲花,你以为如何?”方多病正站在公羊无门身后探头探脑,闻言向李莲花望去,脸上挂着古怪笑容,只见李莲花呆呆,只得慢慢走过来,瞄金满堂尸体眼,“啊……”公羊无门老眼半睁半闭,“以你之见?”李莲花慢吞吞道:“依之见……”方多病在肚里爆笑,却也有些担心,毕竟验看金满堂死因并非儿戏,李莲花若是在此刻被揭穿是个骗子,那可大大不好玩。只听李莲花慢吞吞继续道:“金老板并非为人所杀。”方多病心下大奇,“什?”却见公羊无门老眼睁,“李莲花不愧是李莲花。”关河梦也是点头,“以在下看来,金满堂浑身无伤,双目大睁表情惊恐,面部紫黑,双手紧抓胸口,经银针试探并非中毒,应是惊吓而死。”方多病斜眼看李莲花,明明看到他松口气,却微笑道:“金老板岂是容易被人所害?只是不知令他惊恐万分,突然,bao毙,究竟是何事何物?”关河梦摇摇头,“若是真如花捕头所言,董羚死法和金满堂模样,难道董羚也是被惊吓而死?金满堂年过五十武功不高,尚有病痛缠身,被惊吓而死情有可原,要是说‘金羚剑’董羚也会被吓死,那着实令人难以置信。”公羊无门哼声,以惊人嗓子道:“若是见画皮女鬼,吓死几个年轻人也不奇怪。”关河梦恭恭敬敬陪笑脸,“画皮之说,终是故事而已……”公羊无门双眼翻天,却是不愿看他,这位老头脾气古怪,竟是重名气得很,只愿和李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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