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梦早到几日,为朋友定下房间,此时已去接人。
方多病大赞如关河梦这等侠士古道热肠,李莲花连忙买八个馒头,倒八杯茶水等候关河梦五人归来。苏小慵见李莲花极认真摆放馒头位置,即觉得好笑,又心里甚是温馨,李莲花人极聪明,又是名震江湖人物,却从未自视甚高,看他买馒头模样,如何能认得出他是位医术通神而又才智绝伦奇人?
“今日已是十三。”方多病道,“再过两日,就是婚期。”苏小慵呷口茶水,“乔姐姐真是令人羡慕,能和李相夷这样奇人相遇,而后又有肖大侠这样痴情男子守护,十年……”她轻轻叹口气,“是多漫长岁月,肖大侠从未离开过乔姐姐身边。”方多病奇道:“你认识那两个人?”苏小慵点点头,“和关大哥八月初八已经来到,上小青峰游玩时候遇见他们,他们正在给李相夷衣冠冢上香。”李莲花微微笑,“斯人已矣,活着人只要过得好,死者就能安心,倒也不必如此执着。”苏小慵却道:“那不过是李大哥你自己想法,江湖上还是有不少人说乔姐姐女配二夫,说她心志不坚,移情别恋,再难听都听过。”她哼声,“李相夷已经死十年,凭什女人就要为男人守活寡辈子?乔姐姐又没有嫁给李相夷做妻子。”方多病插口道:“这骂人人多半在嫉妒肖紫衿。”苏小慵愕然,“嫉妒?”方多病本正经道:“他心想:乔婉娩你会变心怎不变到这里来,竟变到肖紫衿那里去?你若变心嫁给,便是从良;嫁给肖紫衿,就是荡妇。”苏小慵噗哧声笑出来,后又忍住,“你这话让肖大侠知道,定要打破你头,他无比敬重乔姐姐。”方多病好奇,“怎敬重?”苏小慵道:“肖大侠待乔姐姐很温柔,他虽然不常看她,但是乔姐姐无论要做什、在想什,他都知道;乔姐姐要做任何事他都不反对,再小事他都会帮她做。真是羡慕得很……”李莲花听着,突而微笑,眼色也甚是温柔。方多病却道:“肖大侠也忒英雄气短,儿女情长,难道他娶老婆,还要给老婆擦桌扫地,洗碗做饭不成?”说到擦桌扫地,他看李莲花眼,心里乐:这死莲花若是娶老婆,倒是必定在家里擦桌扫地洗碗做饭。
“这个……乔姐姐想必不至于让肖大侠如此吧?”苏小慵皱眉,被方多病说,她还真不敢说肖紫衿婚后就不会在家里擦桌扫地。方多病本在胡说,见她当真,心里暗暗好笑,十分得意。几人正在闲谈胡扯之间,突见门外阵马蹄,有几个人在武林客栈前下马,快步走进来。
苏小慵叫道:“关大哥。”当先进来是关河梦,身黑色长袍,十分英挺,见李莲花和方多病和苏小慵同桌而坐,脸色微沉,却不失礼数,“两位早。”李莲花连连点头,“早、早。”方多病却往他身后张望,关河梦身后四人两男两女,两名男子人作书生打扮,人身着紧装。书生打扮那人腰上悬挂玉佩腰带乃是条软鞭,自是“白马鞭”杨垂虹,据说此人手“白马金络鞭”在天下鞭法中可排第五。灰袍紧装之人是“风尘箭”梁宋,此人武功并不怎高明,但是为人诚恳勤毅,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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