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壮之幕,却是笛飞声“噔噔噔”连退三步。众人大奇,看这两人对掌,竟是肖紫衿胜!纪汉佛和白江鹑甚是不解,肖紫衿自己也十分茫然,只见笛飞声嘿声,“这地下木盒,算是你贺礼。”言罢转身,大步离开,竟而掉头而去。众人面面相觑,均是莫名其妙,浑然不解。
“这魔头岂会安得好心,木盒之中不知是什东西?”关河梦道。纪汉佛摇摇头,“笛飞声代枭雄,虽是滥杀无辜,却从来光明磊落,他既然说是贺礼,那便是贺礼,决计不会虚言欺诈。”关河梦便不说话,肖紫衿酒意已醒,对笛飞声来意全然摸不着头脑,拾起木盒,打开看,只见盒中空空,只放着个小瓶。那瓶子洁白如玉,上有青花小字,写是“观音垂泪”四字。纪汉佛突然领悟,心中暗道:看来那熙陵中“观音垂泪”确是被笛飞声取走,他失踪十年,此时方才出现,必是当年受伤极重,无法复出。如今突然出现,只怕是已经服下灵药,伤势已经痊愈,今日挑战肖紫衿,必是为试验他武功恢复几层!方才看似肖紫衿胜,却不知这魔头施展几层功力,何况他灵药服下不久,想必武功尚未全复,时日久,肖紫衿定不是他对手。
此时肖紫衿已经把小瓶打开,其中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东西,只是瓶塞拔开,但觉清香扑鼻,嗅之可知其中放置过上佳灵药,却不知笛飞声将此空瓶当作贺礼送与自己,究竟是什用意?纪汉佛踏上步,与他低声解释“观音垂泪”来龙去脉,白江鹑等人退回正席,各自坐下来。方多病心里对笛飞声气质风度倒是颇为欣赏,只觉这位所谓“魔头”也并不如何穷凶极恶,其他人却知笛飞声杀人不眨眼,实是松口气,这顿喜筵是说什也吃不下去。
前头喜筵奇峰突起,洞房之中却也另有别情。乔婉娩头戴红巾静坐洞房之中,突地阵微风吹过,她在野霞小筑中久居,立刻便知窗户洞开,奇是这窗户开得无声无息,她武功虽未称得上流,却也在二流之间,窗户近在咫尺,竟未听到丝毫声息。当下撩起红巾,猛地看见窗外有张脸对她笑,只见黑夜之中那张脸红红白白,却是张彩绘鬼脸。乔婉娩着实吃惊,那张鬼脸很快被人拿下,鬼脸之下娇颜令她心头跳,世上女子貌美之人众多,但这窗前女子容貌竟能让她也为之怦然,实在是美得异乎寻常,何况容貌虽美,仅是有形之相,此女天然段绝世风华,仅是眼眸微微动,便让人觉如流水桃花,清艳交融,令人心魂俱醉。
这面带鬼脸女子,自是角丽谯。乔婉娩与她十年未见,此女已年逾三十,却依稀比十年之前更美些,只见她在窗口招招手。乔婉娩将头戴红盖头握在手中,心下戒备,却见角丽谯那张色泽柔美红唇在窗口无声道:“李、相、夷、还、活、着……”乔婉娩心头大震,失声问道:“他现在何处?”突觉口中凉,原来角丽谯鬼脸之中暗藏细微暗器,她张口,那暗器由口而入,随即融化,再也吐不出来,顿时眼前黑,往前栽倒。
窗前女子嫣然笑,若是有人见她这笑,非倾倒在她石榴裙下不可,只见她纤指弹,封红色书信自窗口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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