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众人虽已没喝酒兴致,却还在谈论笛飞声来意。关河梦心神不定,方多病也暗暗奇怪:经过笛飞声这扰,苏小慵竟然还不回来?难道真出事?但在野霞小筑又能出什事?喜筵很快散去,大多数宾客纷纷离去,肖紫衿在外送客,未过多时,野霞小筑只余下十来位与他相交较深好友。方多病已忍不住从方而优身边远远逃开,和关河梦起四处寻觅苏小慵下落,方而优却将李莲花叫住。李莲花本坐在第七席发呆,突地被方而优叫住,满脸茫然之色,只听方而优问道:“你姓谁名谁,是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出生?”李莲花啊声,“姓李,叫莲花……那个……戊子年,七月初七,子时生。”方而优嗯声,在他身边坐下,“父母为谁,家里可有余产?”李莲花歉然道:“家中父母双亡,有失散多年同胞兄弟,名叫李莲蓬。还有发妻人……”方而优眉头皱,只听李莲花继续说下去,“小妾人,但因家乡贫困,瘟疫流行,发妻和小妾都已过世多年……”方而优道:“你既是当世神医,怎会发妻和妾氏都因瘟疫而死?”李莲花正色道:“只因发妻因瘟疫而死,方才奋发图强,花费十年光阴苦练医术。”方而优脸上不见喜怒之色,上下看李莲花阵,“你家住何方?家乡特产何物?”李莲花对答如流,“家住苗疆思毛山,家乡特产乃是种剧毒木薯,生食有剧毒,用清水浸泡之后再烤熟食用,味道却十分鲜美。”方而优微微怔,“你那起死回生医术,原来出自苗疆?”李莲花连连点头,“思毛山上有种异草,果实生满茸毛,共有百三十五粒籽,颜色是青中带黄,茎上仅有两片叶,籽上茸毛越有半寸长短,折断之后它流出鲜红色汁液,犹如鲜血……”方而优沉吟阵,他本料定李莲花满口胡言,但却是越听越难以断定他是否胡说,如果李莲花真是出身苗疆蛮荒之地,又曾有发妻小妾,无论何晓凤怎样中意,“方氏”不能和他结亲。
正在此时,突地方多病从厢房中快步奔出来,大叫道:“死莲花快来,苏姑娘受重伤……”他句话未说完,肖紫衿横抱人自洞房中大步走出,脸上血色褪个干净,颤声道:“婉娩她……她被角丽谯下剧毒……”方多病句话哽在咽喉,瞪大眼睛看着昏迷不醒乔婉娩,心里惊骇异常。众人听闻苏小慵出事消息本已吃惊,猛地又见肖紫衿把乔婉娩横抱出来,更是大吃惊!有人咬牙切齿道:“终于明白,笛飞声那恶贼为何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原来是声东击西,让角丽谯这妖女对后房两位姑娘下手!真是*诈险恶,可恶之极!”稍有头脑却不免奇怪:角丽谯给乔婉娩下毒自是大有道理,却为何只是伤苏小慵?以角丽谯心性武功,百个苏小慵也是顺手杀。
李莲花也是大吃惊,却见肖紫衿抱着乔婉娩大步向他走来,腾出右手把抓住他,脸色苍白异常,沉声道:“跟来!”李莲花“喂……”声,肖紫衿武功何等得,他伸手来擒,饶是笛飞声也未必能轻易避开。李莲花被他抓就抓正衣领,肖紫衿比他高大,手臂抬把他整个人提起来,大步走向最靠近间厢房。众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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