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只作不见,正色道:“苏姑娘在何处受伤?”方多病往山下指,“看到关大侠客抱她下山去。”李莲花微微笑,“下山看看。”言罢施施然对众人供拱手,转身径自下山去。方多病追之莫及,心里大奇:莫非他把乔婉娩医死,故作神秘,打算逃跑?李莲花行事贯慢如蜗牛,今日这快救走,分明其中有鬼!
正在议论纷纷之时,肖紫衿却已回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人,人手里抱着半棵梅花树,人抓着只大公鸡,人提着两个大圆坛子。肖紫衿贯寡言少语,行事稳重,众人见他突然搬运来如此稀奇古怪东西,鼻中尚闻到阵酒香,不由得心中各自忖道:莫非他气急攻心,得失心疯……却不知肖紫衿年轻时性情浮躁,喜好奢华,刚愎自负,本不是冷静性子,李莲花满口胡说八道,他心急如焚之时,却是深信不疑。
“咯啦”声,肖紫衿推开房门,突然怔:房中已不见李莲花影子,乔婉娩呼吸均匀躺在床上,被褥盖得整齐温暖,不见方才僵冷模样。他抬手阻止身后人将花树公鸡扛进房内,轻轻闭起门,走到她床前,试拭她额上温度。乔婉娩被人点穴道,时半刻不会醒来,但触手温暖,冰中蝉剧毒已解。肖紫衿此时心中已然明白,所谓解毒之方妙用不过是要他暂避时,只是为什……李莲花给她疗毒时候,不愿他在旁……难道他——难道他其实还是对她……对她……肖紫衿呆呆站在床头,拳头紧握,过好半晌,目中流露出丝恨意。
你要是真死,那有多好?
李莲花正走在半山腰上,突然打个喷嚏,“阿糗……谁在骂?”他停下脚步,回头望远在山顶野霞小筑,悠悠叹口气。这时却有人冷冷道:“不做亏心事,怎会时时担心有人骂你?”李莲花大吃惊,回过头来,却见身后不远处草丛之中,有男女,那女子躺在草地之上,那男子在草丛中寻觅着什,正直起腰来,正是关河梦。李莲花歉然道:“不知二位在此,有失远迎……”关河梦脸色青铁,“在下义妹失血过多,恐怕撑不到山下,你可有盛水之物,让她喝水?”李莲花啊声,“让看看苏姑娘伤。”言罢弯腰穿过树丛,钻到草丛之后,看之下,他也是怔,苏小慵身上奇异伤势令人难以理解。他从怀里摸出只羊皮水袋,“里头有水。奇怪,这是什事物所伤?”关河梦接过水袋,扶起苏小慵,将水袋口凑近她唇边,让她喝水,边僵硬道,“似是刀刃和铁锥。”李莲花伸指点苏小慵胸口四处穴道,“亦有可能是蛾眉刺。”关河梦脸色越发阴沉,“关东鸳鸯铁鞋,鞋头带刃,西北双刃矛头,都有可能。”李莲花干笑,“若是鸳鸯铁鞋或者双刃矛头,苏姑娘只怕早就……哈哈……”关河梦怔,若是鸳鸯铁鞋或是双刃矛头,苏小慵只怕早已命呜呼,绝不可能活到现在,只听李莲花继续道:“那人把苏姑娘弄成这般模样,种可能是因为他武功不如苏姑娘;另种可能是凶手心性特异,故意要将人弄得痛苦万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关河梦凛,李莲花道:“对自己有自信凶手,不会把人杀得满身是血,且又不死。”关河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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