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女人上来问咱们是不是白云派弟子,等自然说是。那女人又说白云派没有什本事,只有群脓包。等自然十分生气,大哥包牙便说白云派虽然武功很差,人长得也丑,但是有样本事天下无双——白云派内功心法虽然没什用处,却可令人十日十夜不睡,也不至于发困。听说派前辈当年是干那梁上勾当,所以练这门内功,后来传给师父,又传到兄弟三人,这世上只有白云派弟子是最不容易睡觉人。那女人听嘲笑大哥,说不睡觉也算本事?包牙大哥又告诉她等三人是江湖中炽手可热看门高手,无论何门何派都以请到等兄弟看门或者看牢为荣。那女人又说那你们三人不去看门,到小青峰来做什?等自然说是听闻四顾门大名,特地前来替它看门。那女人听完之后便走,从她衣袖里飞出几只黑蚊子,兄弟人拍死只,结果就起身红斑。那女人又回头说,看们兄弟忠厚老实,毒死们也就算。咱们只当她胡说八道,被蚊子叮口也会死……那被蚂蚁咬口也会死、被小鸡啄口也会死、被跳蚤咬口也会死,哈哈哈,她当们没被蚊子叮过吗?……”
李莲花连连点头,“像几位英雄这样惊世奇才,自是知道被蚊子咬是万万不会死。包牙包大哥,你还听到说话?”那口吐白沫包牙微微点头,表情痛苦异常。那高鼻小眼叫做高壁,眼大如蛙叫做严塔,三人起看着李莲花,只见他脸露微笑,手指点到包牙胸口“期门”穴,颈后“曲池”穴,足趾“足窍阴”,手指“中渚”四穴,“是不是比较不痛?”包牙点点头,李莲花手指带着股古怪温热,点上四穴,他身上剧烈痛楚就减轻许多,只听李莲花微笑道:“只要三位英雄每日像这样在自己身上按几下,最好每日内息都在这四穴走走,那便成。”高壁大喜,凑上来,“扫地你也帮按几下。”李莲花在他身上也点四下,他这四指点下,高壁虽然尚不觉得什,若是脱衣服便可见个颜色鲜明红印,李莲花指上带有“扬州慢”之力,那又岂是寻常手指能够比拟?替三人逐点过四穴,那三人听不必涂抹药膏服用药物,自己身上痒痛又已大好,便自欢天喜地走。
“李楼主号称神医,果然名不虚传。”窗外有人笑道,“这‘黑珍珠’之毒,杀人无算,能不需药物,举手就已治好,实是神乎其术。”李莲花啊声,“不敢、不敢,不知傅军师前来,有失远迎……”那从门口轻弹白衣,带着潇洒笑意走入少年自是傅衡阳,只听他朗朗道:“本来还担心他们身上中毒难治,李楼主却不但医好剧毒,还教授手疗毒心法给这三个活宝,只是如此苦心,他们是否能领会,可难说得很。”李莲花对他凝视半晌,微笑道:“傅军师英雄少年,足智多谋,李莲花佩服得很。”傅衡阳既然号称“狂妄”,对这等赞美之辞自是从不客气,“李楼主,小青峰上如今两百二十八人,有两百二十五人自信如指掌,只有三人,尚无信心。”李莲花诚心诚意请教,“不知是哪三人?”傅衡阳牢牢盯着他,答非所问,“不是看不透,是‘没有信心’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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