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顿出气。”李莲花却问:“那高达韩为何定要讹诈你钱财?”那老人道:“严家在这镇上本是富豪之家,几十年前,因为庄主夫人惹上官司,全家出走,只留下个孤老头……咳咳咳……镇里不少人都以为还有私藏银两,其实若真有银子,怎会落到这种地方?咳咳咳……”方多病越发同情起来,李莲花又给那姓严老头斟酒,那老头却已不喝,摆摆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离去。
“恶霸,真是四处都是。”方多病大为不平,盘算着晚上究竟要如何将那高达韩揍上顿,李莲花对店小二招招手,斯斯文文地指指方多病,轻咳声:“这位爷要请你喝酒,麻烦上两个菜。”方多病正在喝酒,闻言呛口:“咳咳……”那店小二却是玲珑剔透,眼睛亮,立刻叫厨房上两个最贵菜,人下窜过来,满脸堆笑:“两位爷可是想听那严家老头家里事?”方多病心道:谁想听那打铁匠家陈年旧事?李莲花却道:“正是正是,家公子对那老头同情得很,此番巡查……不不,此番游历,正是要探访民间许多冤情,还人间以正道,还百姓以安宁。”猛听这句话,方多病呛在咽喉里酒彻底喷出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那店小二却眼睛骤然发光,悄悄地道:“原来二位大人微服私访,那严家老头遇到贵人啦,这位爷,您虽是微服私访,但穿这身衣衫故意吃那阳春面也太寒碜,不如您这伴当似模似样,真是尊贵惯……见就知道二位绝非等闲之辈。”李莲花面带微笑,静静坐在旁,颇有恭敬顺从之态,方多病却坐立不安,心里将李小花死莲花破口大骂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竟然敢栽赃他假冒巡案!面上却不得不勉强端着架子,淡淡地应声,顺道在桌下重重踢下李莲花脚。
“们公子自是尊贵惯人。”李莲花受此脚,巍然不动,满脸温和地道:“此时你谈话切莫告诉别人。”那店小二悄声说:“爷们放心,过会儿就拿块狗皮膏药把自己嘴巴贴。”李莲花压低声音:“那严家究竟……”
“那严家是三十几年前搬来,那时还没出生,听爹说,那搬来时候可威风得紧,有几十个人高马大家丁,严家夫人美得像个仙女,严家小儿子是亲见,也漂亮得很,仙童样。这严家老头当年是严家管家,有几年说话都是算数。”店小二悄声道:“后来,也就在二十几三十年前,有人大早起来,就见严家夫人马车往镇外跑去,就此再也没有回来。严家只剩下那个孤老头,因为只出去辆马车,谁都猜测那家里金银珠宝都还在老头手上,谁都想敲他笔。”李莲花好奇地问:“为何严家夫人突然离家出走?”店小二声音压得越发低:“据说——是因为那严老头,勾搭严家夫人,这事千真万确,镇上许多人都知道。”方多病“啊”声,正要说这老头如今这般模样年轻时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居然能勾搭上人家貌如天仙老婆?突地脚上痛,却是李莲花踩他脚,只得又淡淡地道:“招来。”
“听说严家老爷和夫人夫妻不合,严福从中插入,取得夫人芳心。”店小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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