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骤然站起,脸上变色:“你是什意思?你说……你说……”
李莲花在这时候叹口气,喃喃地道:“所以说,怕阎罗王找上门来,你却不懂。”方多病重重坐下来,心里震惊却尚未褪去,正要说话大大表示番对李莲花推测不信之情,突地门外“笃”声轻响,有人轻敲大门下。正巧李莲花悄
方多病道:“你问问谁?这……这些和阎罗王有什关系?”
李莲花很遗憾地看着他,就如他往常看他那种目光……就像看着头猪:“你当真没听见?”
“听见什?”方多病简直要发疯,刚才那啰嗦佘芒把严家故事说五六遍,他当然字字句句都听见,却又没有听出个屁来。
李莲花非常惋惜地摇摇头:“佘芒说,严青田尸体被放在义庄,最后失踪。”
方多病道:“那又怎样?”
“听懂什?”方多病瞪眼看着李莲花,“难道你就听出来射死黑蟋蟀凶手?难道还能听出来几十年前严夫人为什要杀严青田?”他心里半点不信,虽说李莲花确有那点点小聪明,但是依据佘芒所说案情,实在过于简单又扑朔迷离,何况又怎知那文卷里记哪句是千真万确,哪句是信口开河。
李莲花摊开手掌,很惋惜地看着手心里“伤痕”:“什也没听出来,只听出来严家姓严,阎罗王也姓阎。”
方多病呆:“你说——严家白水园就是黄泉府?严青田就是阎罗王?”
李莲花叹口气:“如果严青田就是阎罗王,那他应该身负绝代武功,又怎会死在他夫人刀下?难道他夫人武功比他还高?”
方多病又是怔:“这个……这个……自古那个英雄难过美人关……不小心死在牡丹花下,也是有。”
李莲花慢吞吞地道:“你莫忘,严家并非没人,还有管家严福在,何况严家是在‘凶案’后‘不久’方才被火焚毁,度它还是很有钱。身为白水园管家,即使家破人亡,家财败尽也要留下看守故土忠仆,严福却没有将严青田尸身收回下葬,那是为什?”
方多病悚然惊,他竟然丝毫没有听出有什不妥出来,确,为何严福没有将严青田风光下葬?
李莲花身子前倾,凑近方多病身前,看着他震惊表情,脸上带着愉快微笑:“为什严福没有将严青田下葬?可能性有两个,第,严青田有问题;第二,严福有问题。”
此言出,方多病当真大吃惊,失声道:“严青田有问题?”
李莲花道:“无论是严青田有问题,还是严福有问题,你莫忘,他们都姓严。”
“这是疑问。”李莲花喃喃地道,“撇开严青田为何会死在严夫人刀下,那‘窟窿’里和牛头马面死在起人,又是谁?”
方多病“嘿”声:“这二人之中,必定有个是阎罗王。”
李莲花似乎全然没有听见方多病话,继续喃喃地道:“这是疑问二。再撇开严青田之死和尸骨身份之颖,在‘窟窿’中失踪阿黄又怎会淹死在五原县河中?”
方多病哼声:“你又怎知他不会受到刺激被吓疯自己去跳河?”
李莲花道:“这是疑问三。最后个疑问,什东西在‘窟窿’底下射死黑蟋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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