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愁已经进来,那假新娘要如何在他不注意时候将蕲如玉移走,再更换衣服假扮成蕲如玉?转头看李莲花,却见他微微笑,似乎对蕲如玉回答很是满意,心里越发悻悻然,“不知展大侠上京师所得如何?”
展云飞沉静地道:“魏清愁父母双亡,家境贫困,其人相貌俊秀,拜在峨嵋门下习武,不久改师‘独行盗’张铁腿。两年前出道,绝口不提家世师门,以贵公子姿态行走江湖,未做什大事,然名声不赖。”他说得含蓄,方多病却脱口问道:“他哪里来钱?”展云飞摇摇头,李莲花道:“人家摔入悬崖之下,发现什秘笈宝藏,夜之间便成武功高强贵公子,也是有。”方多病道:“胡说八道!总而言之,张铁腿在四年前就死,依照张铁腿武功学问,万万教不出魏清愁这样徒弟,这其中定有问题!”李莲花慢吞吞地道:“说不定他学问武功是峨嵋尼姑们教……”方多病正想破口大骂死莲花专门和他抬杠,突然想起他“亲戚”蕲春兰在场,及时忍住,淡淡地道:“峨嵋尼姑却没钱让他吃白食做贵公子,张铁腿自己也是穷得要命,否则怎会去打劫?”
展云飞点点头:“张铁腿四年前死于‘忠义侠’霍平川手下,魏清愁两年前方才出道,这期间两年不知所踪,必有问题。”李莲花喃喃地自言自语几句,突地睁大眼睛看着蕲如玉:“还有个问题想不明白,这若是魏清愁皮,那他尸体在哪里?”
蕲如玉呆,蕲春兰和游氏面面相觑,展云飞沉声道:“不知所踪。”李莲花叹口气:“也就是说,那天晚上,蕲姑娘进洞房之后不久,魏清愁就进来,魏清愁进洞房之后,蕲姑娘突然人事不知,醒来之后,看到被褥之下都是鲜血,床上有张人皮,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痕迹或者尸体,是?”蕲如玉点点头,脸色越发惨白。李莲花道:“洞房之夜,应当不会有人再进出洞房,那魏清愁是如何凭空消失?此其……若是有人杀死魏清愁,他是如何进入洞房,又如何消失?此其二……还有那张人皮……如果有人杀死魏清愁就是为剥这张人皮,那他为何没有拿走?此其三……”
“秘道……”蕲春兰喃喃地道,“云飞,那红妆楼中有可能有秘道?”展云飞摇摇头,淡淡地道:“绝无可能。”方多病忍不住道:“魏清愁身负武功,他难道不能打开窗户逃出去?”展云飞道:“这也绝无可能,新婚之夜,洞房之外都是奴仆女婢,除非是笛飞声之流施展‘横渡’身法,否则不可能没有个人看见。”李莲花慢吞吞地问,“当日是谁先发现房中发生血案?”蕲春兰道:“是阿贵,他听到小姐惊叫,和大家破门而入,便看见房中血迹和人皮。”他突道,“说到看守在洞房外奴才,几十人都说当夜灯火直没熄,但没有看到什奇怪东西。”李莲花道:“啊……那个火自然没熄……”方多病奇道:“什火自然没熄,人家洞房花烛,你当人人都不熄灯?胡说什啊?”李莲花心不在焉地“啊”声,喃喃地道:“洞房花烛夜,有人要从里面钻出来绝无可能,定会引起注意,那如果有人进去呢?那夜蕲姑娘在房中等候时候可有叫过女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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