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如玉微微
颤，低声道：“没有。”展云飞虎目张，沉声道：“但看守
侍仆报说小姐吩咐娥月在三更送茶水漱口。”蕲如玉连连摇头：“没有，不是
吩咐。”李莲花和方病面面相觑：“娥月是谁？”
展云飞道：“娥月是小姐陪嫁丫头。”蕲春兰跺脚道：“马上把娥月叫来，当日是谁叫她送茶水？”
婢女娥月很快就到，是个个子高挑婢女，颇为粗壮有力，负责蕲如玉日常起居，蕲如玉跛脚，蕲春兰和游氏特地挑选
这个十分有力女婢相陪。蕲春兰厉声问道：“洞房花烛之夜，谁叫你送去茶水？你送茶水时候，可有看到什
？”娥月茫然失措：“送去茶水？老爷，……没有送去茶水，小姐没有吩咐，怎敢闯进洞房？真没有……”蕲春兰怒道：“还敢抵赖？阿贵说看见你从大门进去！”娥月扑通声跪下来，脸色苍白：“没有！老爷明察，真没有进过红妆楼，那进去人不是……”蕲春兰大怒：“给拖下去重重地……”他还未说完，方多病咳声，“看娥月没有说谎，那天晚上进入洞房多半另有其人，否则洞房之中，怎会凭空多出位凶手？可有人看到娥月出来？”展云飞微微怔，沉吟道：“贵福只说看见娥月在三更送去茶水，其后他在周围巡逻查看，并不知她有没有出来。”李莲花插口道：“她出来。”蕲春兰奇道：“你怎知道？”李莲花反而更奇：“后来洞房之中并没有多个人，而是少个姑爷，既然人没有多出来，那就是出来，怎？难道不是？”蕲春兰怔，暗骂自己糊涂：“但魏清愁不见人死不见尸，却又是从哪里凭空消失？”
“魏清愁并没有凭空消失，”李莲花道：“他只不过光明正大从大门口走掉而已。”
众人都是呆，起充满惊诧地“啊”声，蕲春兰叫起来：“什？怎会？难道他不是死在洞房里？”方多病也瞪眼道：“怎会？他若是没死，为何要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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