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囵屋,为昔日金鸳盟第机关师阿蛮萨所制,据说其□有百九十九道机关,被关入其中人从无个生还,死状或有中毒、或刀砍、或火烧、或针刺、或腰斩、或油炸……应有尽有,只有人想象不到,没有囫囵屋做不到杀人之法。
但据说囫囵屋金碧辉煌,乃是处镶有黄金珠宝楼房,充满异域风情,绝非这处平淡无奇庭院。并且囫囵屋直放在金鸳盟总坛,在十年前早已毁于李相夷与肖紫衿联手剑,自然不会突然重现在此。
方多病从未听过囫囵屋大名,等展云飞三言两语将这事讲遍,他既恨为何自己不是出道在十年前,又恨展云飞语焉不详,更恨不得把展云飞脑子里装许多故事挖出来装进自己脑子里替他再讲过遍方才舒服。
“故事可以再讲,但再不进屋去,外面雾就要过来。”李莲花连连叹气,“快走、快走。”方多病下窜入屋里,三人在厅堂中占片刻,不约而同挤入方才李莲花睡过那间客房。李莲花想想,又出来关上大门,再关上客房门,仿佛如此就能抵挡那无形无迹毒雾般,展云飞和方多病看他瞎忙,展云飞立刻撕下几块被褥将门缝窗缝牢牢堵住,方多病却道屋里有无声无息杀人剧毒,这般封起来说不定死得更快。
这屋子不大,三个大男人挤在处,连个坐地方都没有,李莲花想想,又动手去拆床。方多病只怕床后也有什会吐毒气气孔,连忙和他起动手,展云飞拔出佩剑,“二位闪开。”李莲花拖着方多病立刻逃到墙角,只见剑光,bao涨缭绕,声脆响,那木床已成堆大小均匀碎渣。李莲花赞道,“好剑法。”方多病哼声,显然不觉这劈柴剑法有何不起,是死莲花自己武功差劲之极大惊小怪。
入雾中将方巾拾回来,只见白色方巾已经湿透,就在这短短片刻之间,方巾上已见三四个微小空洞,竟是腐蚀所致。
方多病汗毛直立,这雾气要是吸入肺中,不是刹那间五腑六脏都给穿十七八个小孔出来?“这毒雾如此之毒,刚才们也吸入不少,怎没事?”
“想必就在这左近有什剧毒之物能溶于水气,”李莲花喃喃道,“只有大雾浓郁到定程度,毒物方能进入雾中,们走好运,竟能平安无事走到这里。”
展云飞突道,“只消能在这里度过夜,天亮之后水气减少,们就能出去。”
李莲花点点头,又叹口气。方多病忍不住道,“这屋里死人也是这想,那毒雾还没进来,自己倒是命呜呼。这屋子比外面毒雾也好不到哪去……”
床碎之后露出墙壁,这墙壁上却没有气孔。展云飞并不放松警惕,持剑在屋里各处敲打,却并
“此地此屋,全是为杀人所建!”展云飞淡淡道,“这屋主人癖好恶毒得很。”
“不错,根本不在乎杀是谁,好像只要有人死在这里面他就开心得很。”方多病咬牙切齿,“世上怎会有这等莫名其妙杀人魔,老子行走江湖这久,从来也没听说过还有这种鬼地方!”
“有!”展云飞却道,“有这种地方。”
“什地方?”方多病瞪眼,“本公子怎从来没听说过。”
展云飞道,“囫囵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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