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躲进去。
四面八方通道里有不少人,不知道为什聚合在这里,其中有些似乎已经饿疯,还有个神秘古怪机关客就在头顶上等着杀人。不管这切是为什,先养好自己伤才是上上之策。
这是个莫约可以容得下五个人洞穴,展云飞胸口有伤,坐下就闭目养神,不再说话,方多病却开始怀念起他家英翠楼、雪玉舫、洪江枝春茶楼等等酒楼里妙不可言菜肴,忍不住自那只蜜汁松鸡说到芙蓉香雪汤再说到烧烤孔雀腿油炸小蜻蜓,李莲花本来很有耐心听着,听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叹口气,“很想说饿,但实在又不饿。”
“你肚子饿时候连昆仑山上蚯蚓都吃,这下还怕起蜻蜓来?”方多病嗤之以鼻,“当老子不知道前年你去昆仑山迷路,那白茫茫满山是雪,除几只蚯蚓啥也没,你不吃得可欢?”
李莲花正色道,“那叫做冬虫夏草……”他看方多病腿上伤口眼,“走得动吗?”方多病腿上仍然乏力,但既然李莲花问,他单脚跳也要蹦得比他快,立刻道,“走得动走得动!如何?”
李莲花指指展云飞,“展大侠外伤很重,这底下不太安全,你既然走得动,去给他弄点水回来。”方多病张口结舌,指着自己鼻子,“?就个人去?”李莲花道,“外面饿坏疯子见你就跑,自然是你去。”方多病瞪眼道,“那你呢?”李莲花本正经道,“自然是坐在这里休息。”方多病目瞪口呆,只听他又道,“快去快回,展大侠失血太多,定要喝水。”方多病被他用“展大侠”大帽子扣两次,恨恨瞪他两眼,摇摇晃晃走出去。
方多病离开不久,李莲花伸指往展云飞胸前点去,展云飞双目睁,把抓住他手,淡淡道,“不需如此。”李莲花柔声道,“别逞强,年纪也是不轻,你又还没娶老婆,自己该多照顾自己些。”他仍是在展云飞胸口点几指,扬州慢内劲透入气脉,展云飞失血虽多,元气不散,胸前背后伤口均在收口。展云飞松开手,脸上也不见什感激之色,过半晌,他道,“你功力……”李莲花微笑,“现在你若要爬起来和比武,自是非输不可。”展云飞摇摇头,他从不是多话人,这次却有些执着,字字问,“可是当年在东海所受伤?”李莲花道,“也不全是。”展云飞未再问下去,吐出口气,他伸手去摸剑柄,摸却摸个空。
就在这时,不远处微微响,两人即刻安静下来,只听隐约铁器拖地之声缓缓而过,随即轱辘声响,又似有车轮经过。声响来自不远处另外条通道,那拖地铁器声很轻,等声音过去,展云飞压低声音,“铁链。”
李莲花颔首,不错,那铁器拖地之声正是几条铁链,在这古怪溶洞之中,是谁身带铁链而过?
铁链声过去,洞口白影闪,只穿着中衣,越发显得骨瘦如柴方多病抱个直口宝珠顶瓷罐回来,竟是平安无事。李莲花忙忙去看那瓷罐,瓷罐里确实是罐清水,展云飞失血多也确是口渴,也不客气,就着瓷罐喝起来。方多病惭惭边看着,李莲花看他眼,叹口气,“你从哪里摸来死人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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