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手上泥,眼见众人提心吊胆,半心思在挖土,半心思在仔细倾听哪里还有什怪声,终于忍不住问傅衡阳,“那龙王棺究竟是什东西?”傅衡阳怔怔,“你不知道?”李莲花歉然看着他,“不知道。”傅衡阳道,“龙王棺,便是镇边大将军萧政棺椁,当年他镇守边疆,蒙皇上御赐许多宝物。”方多病忍不住对自己身上那件衣裳多瞧两眼,只听傅衡阳继续道,“你们可知当年萧政赢珠甲被盗案?”李莲花连连点头,傅衡阳笑道,“其实萧政当年被盗东西远不止件赢珠甲,只是赢珠甲此物后来现身珍宝宴,又被笛飞声所得,所以名声特别响亮而已。当年萧政被盗是九件宝物,赢珠甲不过其中之,但究竟是哪九件宝物,年代已久,那件事又是悬案,倒是谁也不清楚。但和九件宝物起失窃还有样东西,那就是萧政为自己准备棺材。”方多病也没听说过龙王棺故事,奇道,“棺材?还有人偷棺材?”
傅衡阳点点头,“萧政常年驻守边疆,早已为自己准备棺材,他棺材传说是黄杨所制,谁也不知那大盗是如何盗走棺材,这已是不解之谜。”方多病迷惑不解,“盗宝也就算,他费这大力气偷棺材干什?”傅衡阳微微笑,“又过十年,萧政战死边疆,他是巫山人氏,出身贫寒,无亲无故,朝廷本待他尸身回京,将他厚葬,但萧政遗体在路上就失踪。”方多病呛口,“盗尸!”傅衡阳大笑起来,“不错,十年前盗宝,十年后盗尸,那偷棺材人和偷尸体人多半是同个,这人想必不愿萧政葬在京城,故而早把他棺材偷走。”方多病苦笑,“这……这算是朋友还是敌人?”傅衡阳笑容渐歇,“盗宝之人早已作古,但龙王棺还在,单是件赢珠甲就已令世人向往不已,那余下八件珍宝不知是什模样——你当这许多人全都是为角丽谯美色而来?龙王棺中秘藏以‘价值连城’称,绝不夸张……”
“角丽谯地图便是说明那失踪不见‘龙王棺’就在这里?”李莲花喃喃道,“但这里却是个水坑……”他晃晃脑袋,“傅公子,觉得……这个坑已经挖得太深……那上面若是有人,把黄土震塌下来,只怕们都要遭殃……”傅衡阳羽扇动,“早已交代过,底下泥土运上去之后,全数夯实,上面黄土坚若磐石,绝不会塌。”李莲花唯唯诺诺,过会儿,他忍不住又道,“那些触摸毒菇之后,神智疯狂人呢?”傅衡阳颇为意外,凝思片刻,断然道,“他们走失。”
李莲花吓跳,“个都没有回来?”傅衡阳道,“没有。”他目光炯炯看着李莲花,“你可是有什话想说?”李莲花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往东指,“只是在刚进来时候,看见过有人。”傅衡阳仍然牢牢地盯着他,盯好会儿,“那说明他们没死,很好。”
很好?李莲花叹口气,展云飞却突然插句,“你将他们放出去探路?”傅衡阳哈哈笑,竟不否认,“是又如何?”方多病吃惊,脸色有些变。傅衡阳泰然自若,“此地危机四伏,角丽谯既然下帖相约,岂会毫无准备?他们贪财好色而来,又神智尽失,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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