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们不死,百川院也无法苛责们;而若是紫岚堂主人为守牢伤们,百川院就和江湖各路势力结下梁子,角丽谯这是石二鸟之计,甚至事情不成她也没有半点损失。”李莲花欣然道,“军师真是聪明绝顶。”傅衡阳怔,脑中思路骤然打断,过会儿道,“纵然猜到紫岚堂主人守卫此地,你又怎知拉动铁链就能阻止炎帝白王破牢而出?”
“从昨夜开始,直听到毂辘和铁链声音,”李莲花道,“紫岚堂主人精于机关,他既然能人守住牢,必定倚仗机关之力。从昨天们跳下溶洞到现在,他以为们是死人同道,是为破牢而来,他却没有动静,唯动静就是这铁链之声。刚才事到临头,只能冒险猜这唯铁链和毂辘之声,就是守牢关键……”他干笑下,“也不知道会扯出个大铁球出来。”傅衡阳皱眉,“那黄土呢?你怎知铁球里有黄土?”李莲花指指地下,“这是个十几丈深坑,就算十丈中有五丈是堆土堆出来,实际挖下去只有七八丈,但挖出来全是黄土,只有黄土没有别,甚至连石块都很少,没有虫蚁,泥土质地也很均匀。既然炎帝白王在下面,这些黄土肯定不是天然生成,应该是后来推下去,当年却是用什东西运土?那铁链扯出来个铁球,这铁球要是实心,掉下去必然砸坏钢板,可能压住炎帝白王,也可能将钢板和铁条砸坏,反而放他出来;方才情况危急,既然已经赌把没输,那不妨再赌把——这铁球是个运送黄土工具,球形是为在弯曲通道中滚动自如,它内有黄土可以埋住地牢,”他微微笑,“结果赢。”
傅衡阳很久没有说话,突将手里铁链往地下掷,铁链发出当声巨响,他笑起来,“你运气真不错。”随即仰起头来,“琵公子,你都听见吧?出来吧!在下四顾门傅衡阳,对先生绝无恶意,此间还有许多事要先生解释,请现身见!”
他这句话运真气,坑底白玿等人又变脸色,原来那风流倜傥“贾迎风”竟是四顾门军师,莫怪路上大家能逢凶化吉,但傅衡阳既然接信函,却为何要假冒他人身份?地下埋是炎帝白王,那龙王棺又在哪里?
铁链之声又轻轻响起来,挂住铁球铁链慢慢移动,轱辘声响,随着铁链移动,座轮椅慢慢移过来,轮椅上坐着位黑衣书生,远远看去眉目俊秀,年纪虽然不小,却仍有潇洒飘逸之态。只听他咳两声,缓缓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年轻人,你很会猜,也确实……咳咳……运气很好……”李莲花温和看着他,“前辈伤得如何?”琵公子笑笑,“你知道受伤?”李莲花道,“前辈用以撞破墙壁,攻击们铁器是咸日辇残骸吧?那四个人拥有座咸日辇,故而能攻入紫岚堂中……咸日辇车轮受式剑招所伤,再难移动,那剑招为剑走八方,挽起剑花能将咸日辇两个车轮起削成八角之形,前辈剑气纵横开阔,非常惊人,那场打斗必然激烈。”琵公子微笑,“哦?”李莲花又道,“前辈毁咸日辇,却身受重伤,不得不撤出紫岚堂。恰逢外面大雾迷离,前辈伤后不忿,便在雾中下毒,将那四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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