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之气,落足之声越走越轻,越走越是恍惚,有时竟怀疑起究竟谁才是这客栈里鬼来,如他们这般夜行,和鬼又有什区别?正在异样安静之中,陆剑池推开第三房间房门,“嗒”声,件东西自门上跌落,几乎落在陆剑池鞋上。三人心中跳,方多病哎呀声叫起来,“手、断手!”
掉在地上东西,是只撕裂断手,和之前黑色污点和干枯死尸不同,这只断手尚未腐烂,伤口处血肉模糊,乃真是活生生扯断。陆剑池心中寒,蓦然抬头,只见门框上片血污,这只手在门框上牢牢抠出四个窟窿,若不是他这推,这断手还抠在门上。李莲花踏入门中,只见门内血迹斑斑,地上就如被什东西擦过,片浓郁血液擦痕,点点凌乱血点,片片撕裂布块,悚然骇人。方多病只脚踩在门口,另只脚尚未打定主意是不是要踩进去,见房内情景,骇然变色,这回他是真变颜色,绝非作伪,“这……这是……”李莲花半蹲下身,手按在地,缓缓翻过手来,手上无血,那断手虽然未腐,但地上血迹已干,方多病缓过口气来,失声道,“这和小时候老爹带去打猎看到猛兽吃人痕迹差不多,那野豹子……”他蓦地停住,没说下去,陆剑池忍不住问道,“野豹子如何?”方多病呆半晌,“那野豹子叼个五六岁小孩子,在树下吃,那大树下……都是被蹭来蹭去血痕,记得什狐狸、野狼什都在那块地方徘徊,许许多多乌鸦落在那附近,景象真是……真是……”
“或许这客栈里‘鬼’,就是头吃人野兽。”李莲花对着地上血痕看许久,转目再看房中仅剩少许东西,不过两个包裹,几件衣裳,半晌缓缓道,“这绝非游戏,这断手主人既然能在门框上抠出四道指印,显然是武林中人,指上功夫不弱,连这种人都不及闪避,运劲手掌竟被扯断,可见那东西危险。”陆剑池听他如此说,再也忍耐不住,“李兄见识不凡,为李莲花之友,果然是非凡人物。”李莲花听他由衷恭维,听过便算,漫不经心“啊”声,“想这客栈里死人事可能延续很长段时间,不是同时死光死绝。”陆剑池道,“不错,方才那房间里干尸,必定已经死去很久,而这只断手离体时间只怕不超过四五日。”李莲花道,“这只断手说明那‘鬼’还在杀人,而你进来客栈这许久,只怕……”他叹口气,“已是落入鬼眼许久,如果它直都在杀人,你自然也不能幸免。”方多病毛骨悚然,“它好像可以穿墙杀人,而且无声无息,力大无穷就算武功盖世也奈何不它,们怎办?”
“逃之夭夭,明天再来。”李莲花道,“怕鬼,还怕死。”他这句话说出来方多病平时必定嗤之以鼻,此时却是深得他心,欣然赞成,陆剑池也是同意,当下三人自房间里退出,原路返回往客栈大门而去。
“你们有没听过个故事?”李莲花忽道,“个男人和另个男人半夜去家店喝酒,喝半天,店掌柜说起唐太宗前些日子赐死杨玉环,那两个男人笑话他,说那已经是几百年前事。喝完酒出来,第二天那个男人发现根本没有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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