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却问:“那小弟呢?”白千里怔怔:“他……
李莲花微微笑:“第二件事,封姑娘和故去总盟主夫人长得有多相似?”
白千里又是怔,他做梦也想不到李莲花抛个惊天霹雳下来之后第二个要问竟然是如此毫不相干个问题,他是封磬弟子中唯个和封夫人相处过段时间弟子,自然记得她长相:“小师妹和师娘确长得很像。”
窗外日光温暖,李莲花慢慢给自己倒杯小酒,浅浅地呷着:“第三件事,清凉雨在贵坛潜伏三个月,不知假扮是何种身份家丁?”
白千里迷茫地看着他:“厨房下人。”
李莲花慢慢露出丝笑,那笑意却有些凉:“第四件事,你可想见见你师妹?”
……”
“可是除红艳阁这些胡说八道,万圣道根本没有找到比这些胡说八道更有力东西,来证明封姑娘生死。”李莲花也叹口气,“万圣道既然做出这大动作,不可能没有得到结果,骑虎难下,如果不尽快找到封姑娘失踪真正原因,只怕只能以这些胡说八道作为结果,否则将贻笑江湖。”
白千里颔首:“听闻李楼主除治病救人之外,也善解难题……”李莲花微微笑:“有几个疑问,不知金先生是否能如实回答?”
白千里皱眉:“什疑问?”李莲花自桌下摸又摸,终于寻出昨夜喝半那小坛子酒,再取出两个小杯,倒两杯酒。他自己先欣然喝口,那滋味和昨夜模样:“第件事,关于少师剑。”
白千里越发皱眉,不知不觉声音凌厉起来:“少师剑如何?”李莲花将空杯放在桌上,握杯三根手指轻轻磨蹭那酒杯粗糙瓷面,温和地问:“你知不知道,这柄少师剑是假?”此言出,白千里拍案而起,怒动颜色。
“当啷”声,白千里桌上酒杯翻倒,他惊骇地看着李莲花:“你……你竟然知道师妹人在何处?你如果知道,为何不说?”
李莲花道:“知道。”白千里头脑中片混乱,如果李莲花知道封小七在哪里,那万圣道为难个妓院,做出捉拿老鸨,这等丑事却是为什?
白千里怒道:“你知道?你怎会知道?你为何不说?你……”
“开始只知道大半。”李莲花慢慢地道,“后来又知道小半。”
白千里甚是激动,声音不知不觉拔高:“她在哪里?”
李莲花请他坐下:“不知金先生多久拔次剑,又为何要在出行时候将它带在身边呢?”他微笑,“少师剑虽然是名剑,但并非利器,先生不擅用剑,带在身边岂非累赘?”
白千里性情严苛,容易受激,果然字字地道:“很少拔剑,但每月十五均会拔剑擦拭;带剑出行,是因为……”
他微微顿,李莲花柔声道:“是因为它几乎被人所盗。”白千里怔,李莲花很温柔地看着他,“金先生,你当真不知少师剑是假?”
白千里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句“绝不可能”还没说出口,李莲花已接下去道:“你是何时感觉到有人想要盗剑?清凉雨现身那个晚上?”
白千里心思纷乱:“清凉雨杀慕容左之后,回到房间,发现东西被翻过,这柄剑位置也和原来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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