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这里离角阳村有百里之遥,离死莲花现在住阿泰镇也有五六十里地,这可是皇城啊!怎也会有这东西?
是谁在木桥里挂个吊颈绳子,又是谁在里面挂件衣服?方多病手心渐渐出汗,不管这闹事是人是鬼,显然它初衷绝不是给自己看。
“它”必然是为给这景德殿里某个人、或者某些人看。方多病在庭院里伏个时辰,终于做个决定。
第二天天亮。
在景德殿中安排方多病住房间里——
伏,趴在花丛之中向木桥那边望去。
个不知什颜色身影正在过桥,庭院木桥花廊上爬满藤萝,里头光线暗淡,方多病只依稀瞧出那头有个人,却看不出是个什样人,说不定是景德殿巡夜侍卫。他耐心地屏住呼吸,纹丝不动地伏在花丛中,依稀已和花木凝为体。
“咿呀……咿呀……咿呀……”木桥上微乎其微声响慢慢传来,“侍卫”在那边走半天却始终没从桥上走出去。方多病等许久。终于觉得奇怪,凝神听许久,似乎那木桥之中并无呼吸之声。他慢慢地从花丛中起来,有种莫名气氛让他觉得应当去木桥那瞧上眼。
庭院中花木甚盛,夜风沁凉……方多病突然觉得有些太凉——这时候他已经走到桥头——
方多病瞪大眼睛看着那木桥,木桥中并没有人。花廊中悬条绳索,绳索上有个圈,圈里挂着件衣裳。风吹花廊,那件衣裳在风中轻轻地摇晃,绳索拉动花廊上木头,发出“咿呀咿呀”声音。
“哈——”声哈欠,方多病醒过来,下床穿鞋同时暗自抱怨着这又小又窄又硬得要命床,和方氏家里不能比也就算,居然比李莲花那楼里客床还硬,亏得外表看看这地方还不错,结果木床做工竟这差,真是岂有此理!
洗漱完毕,方多病晃到用膳之处,他数数,住在景德殿内*员共有五人,表面上看来并无人身带武功。
方多病在各人脸上瞟来瞟去,发现他们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人发现他昨夜摸出去。
“方公子。”前来搭话似乎是位自西南来远官,做官名堂太长方多病记不住,只知
这是什玩意儿?方多病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那衣服还在,并且他很快认出那是件女人裙子。就在这时,不远处货真价实地传来脚步声,巡夜来,方多病飞快地在那绳索和裙子上下看几眼,在裙子之下、木桥之上吊着个眼熟东西。
方多病突然兴起个大胆主意——他把扯下那绳索,连绳索带衣服起卷成团揣入怀里,拾起木桥上东西,往侧草丛中跳滚,又暗伏不动。
巡夜侍卫很快便从木桥经过,并未发现桥上有什古怪。方多病心头怦怦狂跳,老子胆子不大,还是第次干这等伤天害……啊呸!这等亵渎先灵事,但这事绝对不简单、绝不简单……
方多病抄起衣裙时候知道这是件轻容,这东西极轻所以贵得很,能拉动绳索摇晃证明衣服里还有东西。而另件他揣在怀里东西才当真让他心惊胆战——那是张纸条。
张十字形纸条,并且留着很深折叠痕迹——它分明曾是个方块,只是未曾用浆糊黏好,并又被夜风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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