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公公指挥群小侍卫,将李莲花开坛作法各种东西抬进来,吆喝声,放在鲁方窗外花园之中,群人迈着整齐步伐,很快进来,又训练有素地很快退出去。
王公公显然对景德殿并没有太大兴趣,他唯注意无疑只用在皇上有意指婚方大人长子身上,而这位长子显然也没有给他留下太深印象。宫廷深居让这三十多岁太监脸上死板僵硬,目光高深莫测,对方多病和李莲花各看几眼,便称退而出。
这日方才黄昏,而景德殿中已只剩方多病和李莲花两人。四面片寂静,这地方房屋不多,庭院倒是不小,隔几道墙便是皇宫,花木众多,十分僻静。
李莲花本正经地将香炉摆上,点三柱清香,那四荤四素菜肴摆开来,虽然冷,却还是让许多天直吃清粥小菜人很有胃口。方多病捞起块蹄髈就开始啃:“你打算如何对付李菲?”
“李菲?”李莲花斯斯文文地拿筷子去夹碟子里香菇,慢吞吞地道,“李大人不大熟,又没有驸马面子,怎好轻易对付?”他将那香菇嚼半天,又慢吞吞地从那盘里面挑只虾米出来,“你居然没有生气?”
说——这衣服是有主人,衣服主人自己拿着玉簪往外扎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扎破自己衣袖。”李莲花耸耸肩,“不管是哪种,总而言之,这衣服是有主人。”
这衣服是有主人,它主人显然并不是鲁方。鲁方既然要把这衣服送给他老婆,自是不会将它扎破,并且那破口看起来并不太新,不像是昨夜扎破。
“以之见……”李莲花沉静好会儿,还是慢慢地道,“如果是这样插……”他将玉簪往里插在衣袖上,“因为簪头比较重,衣服挂起来时候,它会掉下去。”他缓缓拔出玉簪,将它自袖内往外插:“而这样——衣袖兜住簪头,它就不会掉下来。”
“所以这件轻容挂在木桥上时候,这只簪子就插在它衣袖里?”方多病失声道,“所以这不是件新衣服,它其实不是鲁方。”
李莲花颔首:“这支玉簪多半不是鲁方插上去。”
方多病方才突然想起另件事,倒是把他那“驸马”什放过去:“死莲花。”
李莲花扬起眉头:“嗯?
“鲁方不知从什地方得到这件衣服。”方多病恍然,“那有人偷走衣服就可以解释——这件轻容不是他,有人偷走衣服,将玉簪插回衣袖里,都是在提醒鲁方,这件衣服不是他,提醒他不要忘是从什地方得到。”
“不错。”李莲花叹口气,“这衣服上什都没有,轻容虽然贵得很,但万万没有这支玉簪贵,绝不会有人为件衣服装神弄鬼,鲁方必定见过什不可告人事,在什不可告人地方得这件衣服——他自己心虚,所以被人吓就吓疯。”
方多病沉吟:“鲁方曾说他是丢个小盒子,说不准这玉簪和轻容是放在处,也不定是‘他’特地带来吓鲁方。”
李莲花微笑道:“不要紧,鲁方虽然疯,李菲不还清醒?鲁方那不可告人事,李菲多半也知道。”
方多病“嗤”声笑,大力拍拍他肩:“有时候你也有老子半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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