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胆子太小,这都是皇上东西,他又不是你这等小贼。”杨昀春笑道,“何况这箱子原封未动,说不定他进入此地之时紧张慌乱,根本不曾看过。”
李莲花摇摇头:“这泥箱子根本就是鲁方捏,他怎会没有看过?”
杨昀春吃惊,失声道:“鲁方捏?怎会是鲁方捏?”
李莲花指着水道旁他方才踩空地方,那有个刨开泥坑,显然捏箱子泥土就是从那里来:“这些东西主人自是万万不会捏个泥箱来藏,你看这地上印记……”李莲花指着地上坑坑洼洼:“还有那床上尸骨。”
杨昀春瞪眼看泥地和那堆尸骨好阵子:“那尸骨怎?”
颜色红润,质地奇佳,里头水胆也是清晰可见,堪称上品。杨昀春将手中珠子看好会儿,茫然问:“这是什?”他见过珠宝玉石也有不少,但这东西水晶不像水晶,琉璃不像琉璃,却是他前所未见。
“这个东西叫做颇梨。”李莲花又顺手从箱子里翻出串洁白如玉珠串,只见其上有朵含苞欲放莲花,其后以金丝穿着百零八颗黄豆大小白色圆珠,线条细腻圆融,全无棱角,单是雕工已是绝品。杨昀春看着李莲花手里白色珠串,那东西似瓷非瓷,竟也是他前所未见:“那是……”
“这是砗磲。”李莲花叹口气,“颇梨以红色、碧色为上品,像你手里这大串,品相又如此之好,若是拿去卖钱,只怕那三、五十亩良田马马虎虎也是买得。像手里这串百零八砗磲珠子,若是拿去卖给少林寺,只怕法空方丈便要倾家荡产。”
杨昀春笑起来,从箱底翻出块沉甸甸东西:“要买良田使这个就好,提着那串珠子,若是有人不识得货,岂不糟糕?”那东西提出来满室生光,差点闪李莲花眼睛,却是块硕大金砖。
说起金砖他在玉楼春家里见不少,但玉楼春家里那些金砖和皇宫中金砖相比,那果然还是小气许多。杨昀春手里这块金砖堪称块“金板”,竟有尺余长,尺余宽,约半寸宽厚,并且如这样“金板”在那泥巴箱里还有许多,整整齐齐地叠在箱子底下。
李莲花本正经地道:“那尸骨如此凌乱,自不会是他自己将自己整成这般七零八落模样……那就是他变成把骨头之后,有人把他彻底地翻遍,说不定还剥他衣服。”杨昀春点点头,指着地上
李莲花张口结舌,瞪眼看杨昀春半晌,杨昀春叹口气,将手里颇梨放回箱子:“这许多稀世罕见珍宝,怎会藏在这里?”
李莲花摇摇头,过片刻,又摇摇头,杨昀春奇道:“怎?”
李莲花叹口气:“想不通,鲁方当年要是沉下来到此处,瞧见这许多金银珠宝,怎会不拿走?”他指指杨昀春手里那块“金板”,“即使黄金太大太沉,那玛瑙却不大,即使不认得颇梨,也至少认得珍珠吧……”
箱里不只有串珍珠,是有许多串珍珠,甚至还有未曾穿孔原珠。串成珠链颗颗圆润饱满,大小致,光泽明亮,那些散落原珠也至少有拇指大小,或紫光、或红光,均非凡品,即使让傻子来看也知价值连城。
鲁方却样也没带走。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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