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非常熟悉声音回答说:“不是,表哥请你吃汤饼。”
王贲:“…………”
见鬼这里怎会听到大王和魏公子声音?!
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有两个人牵着手从他身旁走过去,王贲鼓着腮帮子抬起头,几乎同时,赵政和嬴政都感觉到他视线,整齐划地回过头来。
王贲:“……”
王贲转着手里短刀,半个时辰还有点久,在这儿等着真无聊。
没多久,辆马车停在酒楼门前,下来个温润儒雅青年,青衫短帽,干净利落,有点瘦,身上有种很淡然气息,但是看上去略有些着急,紧紧握着袖子,匆匆走进酒楼。
在来到韩国第天,韩王在王宫和朝臣们接见王贲和李斯,当时韩非也在,安安静静站在堆人里,穿着样朝服,却能吸引所有人注意。
仅仅是那次见面,甚至连脸都没看清楚过,王贲就记住这个人。
王贲眯眯眼,有点知道为什魏公子会威胁自己拉拢这个人,而且,他听说韩非和张良是忘年之交,两个人很能说上话来。
…”
王贲:“是去吃早饭对吧!跟你说,外面有家店,做汤饼皮薄馅大,很好吃,走,替爹请客!”
李斯看他眼,觉得也没什瞒着他必要,更重要是,王贲这个人除打架没什喜好,李斯不能像买通姚贾那样对付他,总不能把脸凑过去给他打顿……
李斯开门见山道:“想去见见同窗,公子韩非。”
“啊,这?”王贲有点意外:“听说韩非主张联手赵魏对抗咱们秦国,你这时候去见他?”
嘴里汤饼它突然不香。
嬴政反应得相当快,有些意外地看着王贲:“中郎将?”
王贲:“……”
您这演得也太自然。
当时魏如被秦王逐出
王贲托托腮,对这个素未谋面相邦之子产生浓厚兴趣。
韩非走进酒楼后不久,天色大亮。王贲打个哈欠,肚子咕咕叫几声。他砸吧砸吧嘴,正好看见街上有几家摊子支起来,他喜欢那家汤饼也在。
王贲三下两下就翻下屋顶,跑过去叫碗,坐在长凳上,抽双筷子。
没会儿,汤饼端上来,浑朴大陶碗,红汤冒着热气,汤饼圆滚滚地泡在里面,清亮油花上漂着些切碎芫荽。
王贲吹吹,刚把只汤饼送进嘴里,身后就响起道非常熟悉声音:“表兄是带来酒楼吃饭?”
“小中郎将,”李斯诚诚恳恳地道,“通融下,半个时辰功夫就好。”
王贲还在花枝招展地显摆他新衣服,也没有真要为难李斯,他爹说过,李斯这家伙平时敦厚老实,真阴险起来还没几个人能扛过去,好在这个人有自知之明,从来不做多余事情,也不说多余话,做起事来进可攻退可守,从品性到职务都让人挑不出什毛病。
王贲勉为其难地点点头:“那说好就半个时辰啊!”“多谢。”李斯匆匆行礼,带着他小礼包麻利地走。
他走后没多久,王贲将花里胡哨衣服脱,露出里面紧俏夜行衣,默不作声地跟上去。
王贲翻上屋顶,在屋脊间漫不经心地游走着,他看着李斯进新郑最大酒楼,然后就在瓦片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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