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笑笑,半真半假地打下他手:“打不得,今时不同往日。那会儿你多大,现在都是秦王。”
赵政握紧他手,在嬴政鬓边轻蹭着,“先生面前没有秦王,只有赵政。”
嬴政本来当玩笑样想着听过去就算,可是听到这句,心弦到底还是乱。他这个年纪时多心高气傲,谁也看不上眼,怎会低下头对个人这迁就。心里有牵挂,原来竟是这样,倘若帝辛夏桀之流真是因美人而亡国,他倒有些明白。
嬴政握着赵政手贴在唇上,没有说话。
“先生在想什?”
这里既是敏感地方,也是笑点。
但笑完他又忽然想到,他身体这点小秘密,先生应该不知道才对,这还是小时候和成蟜起玩儿他才发现,从那之后他就不让碰,先生是怎知道呢。
有什想法掠过去,他微微眯起眼,那个念头转瞬即逝,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终于在这张不大床榻上调整好位置。嬴政侧躺在外侧,赵政在他身后,只手撑着脸侧,只手揽着嬴政,和他手指交扣。
言归正传,有些事必须要讨论。赵政接着话题道:“表叔这是要断臂膀再杀,倒是很会挑时候。先生觉得他还会做什?”
赵政目光在嬴政和点心之间来回扫扫,慢慢咀嚼道:“这里有呢,这个先生自己吃?”
嬴政笑笑,将糕点放回碟子,哪还能真难为赵政。他顺势半倚到床榻上,言归正传:“现在怎办,不打算回咸阳?”
小仓鼠径自吃着点心,说却是狠话:“回,让王翦来踏平韩国接回去。”
嬴政失笑:“亏你想得出来。”
小仓鼠抱着茶盏喝口:“也不是不行,至多有些仓促,能让韩国多苟活几天罢。不过要想稳妥,还是得破三家合纵。”
嬴政轻轻眨眨眼,“想你。”
他本以为赵政会很开心,谁知道少年
秦王不常出宫,这个时候对他来说最麻烦,对于昌平君来说却千载难逢。
“王贲手里有千精骑,很难下手。大概会是。”
“让王贲保护你。”
嬴政不置可否:“看你还敢不敢有下次。”
“先生不在又怎会有下次?不过这次确实有些冲动,认错。”赵政蹭蹭嬴政耳廓和鬓发,声音低而磁:“先生罚吧,打手心还是手背?”
问题是谁去。赵政最中意李斯和姚贾跑到人家大狱里吃牢饭去。问韩非要人也不是不行,关键是昌平君还盯着这两人。他们就算能出韩国,也未必能安全抵达魏国楚国。倘若将王贲带来千人拨给些,倒是可以。
赵政懒洋洋地躺到嬴政身后,顺便环住嬴政腰,瞧着非常自然。以前这抱,还可以说是不懂事年纪小,说开之后再这样,就有些暧昧和亲昵。
嬴政腰很敏感,碰不得,不知道为什魏如这个身体也会这样,或者是他心理作用,他觉得特别想躲开。他将赵政手往下挪,想想不太妥,又挪到上面,调整几次都没好,还是赵政反握住他手,不容拒绝地停在他心口前,“怎?”
嬴政头也不回地挠把赵政:“因为这个。”
赵政本能地避开他手,但腰上还是被挠到,忍不住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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