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脚走出寝室嬴政:“……”
赵宪认真地看着赵政:“父王,长安君是不是坏坏,是个大骗子?”
这说也没错。撩拨人时候坏坏,说是等等却走就是五年,真有点像大骗子。
赵政专
赵政扣上手里折子,“有话直说。”
赵宪立刻停止假哭:“听说父王收走张良先生印绶。”
“嗯,怎?要给他求情?”
赵宪:“要是父王能找到比张良更好先生,儿子就不给他求情。”
赵政抬眼扫他下,讳莫如深地摇摇头:“不好找。”
赵政嗯声,“你别去闹。”
“不去就不去嘛……所以父王昨晚去找子婴叔叔吗?”
赵政没回答,给他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赵宪古灵精怪地哦声,“那父王会重用子婴叔叔吗?”
“不会。”
抖,差点扎歪,小声道:“公子好好调养,不要想这些,对身体不好。”
“十年有吗。”
“……”夏无且下针手迟没有落下,半晌才轻轻道:“生死之事,即便是医者也不敢妄言啊。公子,好好休养就对。”
上世他病重时夏无且就是这个反应,他可太解这话里意思,嬴政放下折子。
赵政已经做得很好,至多是些大事上需要听听意见。现在他担忧,该是赵宪。如果系统从此失联,他就只能用赵婴身体,些事必须早做打算。
“所以,父王能手下留情吗?”
赵政扬扬眉:“你以为是因为张平事迁怒于他?错。印绶是他自己交给。”
赵宪惊:“他自己请辞?”
赵政没说话。
赵宪琢磨下,想不通:“他不是说喜欢在秦国做官吗?他总是跟说是被长安君坑蒙拐骗来,后来长安君变成大杀神,他说他感觉自己被玩弄。”
赵宪有点失望地叹口气,像个大人样忧愁。然后就听见父王说:“不过你可以找他提点你课业,不要太烦,他吃不消。”
“嗯?!好!太好!”赵宪个没注意声音大起来,当即就挨赵政顿敲打。
太子殿下知道父王是怕自己吵醒子婴叔叔,捂着手背委屈巴巴,“父王你不爱……父王只爱子婴叔叔对不对………”
赵政头也不抬:“说什胡话。”
小殿下委屈极:“子婴叔叔睡觉,父王连声音都不让出,睡觉,就被个人丢在章台宫……呜呜呜,好害怕。”
过个时辰,朝议结束。赵政走进偏殿时,嬴政正在睡觉,大概是针灸过后身体需要休息。赵政没去打扰,给他把露在外面手放回去,想起早上做过事情,摩挲着他手,眸底格外清亮。
静静看片刻,赵政才起身留下吻,到外面处理今天事情。
过会儿,睡个懒觉刚起床赵宪蹦蹦跶跶地跑来。他进门,庄严肃穆咸阳宫仿佛热闹起来,宫人们跟他玩儿熟悉,看见他都会心笑。赵宪跑到赵政办公案前,两只手叠在下巴下,用可怜眼神看着赵政,刚要说话,却被赵政弹指敲下。
“你子婴叔叔在睡觉。”
赵宪本来还想卖可怜质问下父王为什大半夜把他丢在章台宫就不管,听见子婴叔叔在,眼睛亮:“在哪里,在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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