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聊完，顾潮玉看着手机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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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那纠结样子让系统
“你清楚，在知道
心思后，只有更亲近和变疏远两个选项，维持现状……”施惊鹤停顿，时间长到顾潮玉以为他不会继续说下去，他才近乎低语般继续，“是虚假。”
直白。
但是事实。
所以顾潮玉才尤其头疼。
优柔寡断是个贬义词，这个时候更是绝对不行，顾潮玉：“那回答和上
次也是样。”他语速很快，但每个字都清晰。
顾潮玉没办法替挚友说出反驳话。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手机屏幕上是施惊鹤三个大字，或许是迟迟得不到回复，耐心告罄。
顾潮玉咬咬牙接起来，但没立刻说话。
“想去找你。”
顾潮玉也没再说话，突然想起前几天中药事件。
三个六：【宿主，经过检测你脸上热度在不断上升，为什
？】
“不为什。”顾潮玉抹脸，闷声闷气地糊弄过去。
在此之后施惊鹤因为被遗落外套又给他发来过信息。
顾潮玉盯着那条信息看又看，搞得三个六都庆幸这个聊天软件没有已读功能，结果最后也只回复三个字：扔吧。
怪，回去反馈时和他交接系统居然是主神数据流，上次和它交接还是普通系统前辈，这次升不止个level。
大家都知道主神存在，也能通过庞大数据流活跃程度来判定主神心情，但其实谁也没见过主神物质形态。
总之就是很怪。
仰躺在沙发，盯着天花板发呆顾潮玉突然端正坐起：“哎？”不过短暂活跃下就重新躺回去，“还在这儿担心别人，真是……三个六，施惊鹤应该不至于因为被拒绝就自残吧？”
冷静下来想想，他刚
清楚好友为难，施惊鹤声音听起来也像是认命，“好。”
“……”
“生日要到。”
“知道。”
电话挂断。
近乎是恳求，顾潮玉犹豫下，并没有正面回答：“你是朋友，最好最好朋友，直对很好。对你应该也算不错？”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所以们能继续当朋友吗？”
这席话说完，从手机听筒中只能听到呼吸声。
顾潮玉感觉自己有几分残忍。
不过没等他开口找补，施惊鹤就给出答复：“能，但潮玉能保证不疏远吗？”
“什？”
对面在三分钟后回复张照片，是外套好好挂在衣柜场景。
顾潮玉将照片放大看眼，声脏话差点脱口而出，这整个衣柜里衣服越看越眼熟，全都是他，像是借给施惊鹤，他在施惊鹤公寓里穿过，还有湿掉没拿走……
施惊鹤发来新消息：会珍藏。
顾潮玉：“……”您是完全不装对吗？
【好变态。】
才拒绝得有点太生硬。
顾潮玉抓抓头发，把抓住浮空机械球，“三个六，你怎看？”
三个字眨眨眼，提醒道：【宿主高中时期班长，她说核心会通过自残来故意吸引你注意。】
“这句话应该是她胡说吧？”顾潮玉没完全相信温雅话，“只是猜测而已，她又不知道施惊鹤小时候经历过什，就知道霸凌别人。”
三个六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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