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潮玉哽住,半晌找回自己声音:“多利库王子,奴才还有要事要做,您去忙自己事吧。”
多利库还想纠缠,“顾公公你还没说五皇子殿下是不是你狗。”
顾潮玉被惹烦:“不是!刚才是说着吓唬你,别管。”
……
约莫炷香时间过去。
“那便告诉五皇子,这是顾公公意思。”多利库得到想要答复,方才表现出咄咄逼人不复存在,弯着眉眼和顾潮玉八卦,“顾公公,你和五皇子殿下到底是什关系?”
顾潮玉抿唇,他与游文瑾不健康关系,他认为之后由游文瑾自己说比较好,于是干脆岔开话题:“多利库王子,你还记得说您生得貌美吗?”
这种话多利库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所以并没有什不适从,“怎?”
顾潮玉往多利库位置迈进步,拉近两人距离,扯起多利库缕黑发,言语中充满暗示:“多利库王子要想过得舒服其实不必如此麻烦。”
顾潮玉说着用力扯下多利库头发,让多利库吃痛向前,接着压低声音,“只要乖乖听话就好,当条可以被随意玩弄狗就好。”
库第六感直很准,立刻摆明立场:“也不想没那想让所谓真相浮出水面,毕竟查不出来,受罚就是乌塔拉,不是吗?”
顾潮玉示意多利库继续说下去。
“想和你们结成同盟。”多利库终于说出自己最终目,他本来是想直接和作为五皇子游文瑾谈,可游文瑾态度始终疏离,所以才出此下策,采用迂回方式。
和他结成同盟,或者他去揭穿事实,二选,就这简单。
顾潮玉也不理解这个“你们”从何而来,“和五皇子不是同边。”
游文瑾坐在棋盘面前,对面是个压根不懂棋家伙,托着腮尽是散漫模样,看着就心烦:“多利库王子,你找有何事?”
多利库笑,露出颗尖锐虎牙:“五皇子殿下,们现在是同盟关系。”
游文瑾微不可查蹙眉。
“顾公公说要当他能被随意玩弄狗。”多利库明明不懂棋,却在棋盘上像模像样下颗,接着抬眼,“同意。”
他不修边幅往后靠,自来熟态度让游文瑾心下厌烦,歪歪头如同狡诈
为达到惹人恶心目,顾潮玉特意把话往难听里说。
可他说话给自己膈应得不行,被调戏多利库却十分泰然,咧嘴笑,甚至还问嘴:“所以五皇子殿下是顾公公狗吗?那加上个,他不会生气吧?”
顾潮玉:“……”
个两个,都给他表现出该有抗拒好吗?
多利库神情甚至能被称为兴致勃勃,“以后们要起听你话吗?顾公公,肯定有很多人想听你话。”
多利库挑眉:“那顾公公就是不在意去与皇后娘娘说发现?”
顾潮玉:“……你为什不去直接跟游文瑾谈?”他连五皇子都懒得喊,“你觉得他个皇子,会听这个太监话?”
多利库都用不着思考:“当然。”
顾潮玉本人都没有他那自信。
顾潮玉扶额,终是松口,也懒得再装奴才谦卑样子:“你自己去跟游文瑾说,现在正在调查,需要避嫌,和他走太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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