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文瑾总是直白却又不完全直白,“潮玉,他样貌如何?”
顾潮玉正在心里和三个六探讨面前那朵花品种,听到游文瑾询问后先愣下,然后为自己居然理解游文瑾脑回路感到离谱,“没看上他。”
游文瑾抿唇,垂眼并不看顾潮玉。
“你应该也清楚,喜欢少年。”顾潮玉借作为变态癖好去佐证。
这说游文瑾觉得顾潮玉话中可信性高许多,“嗯。”不过情绪并没有为此变得高涨,毕竟他自己也早过少年年纪,并非顾潮玉会偏爱类
等到退朝,游文瑾带着顾潮玉走得潇洒,剩下些大臣如同无头苍蝇,最后三三两两地凑到状元郎身边,“温太傅,皇上为个不敢以面示人女子荒废后宫,这实在……”
状元郎在上朝时好像对这个事有万个不满,但面对这些大臣却是换上另副讥讽之色:“你们是耳聋,这才没懂陛下意思?而且不过是个后宫妃子,能掀起多大风浪?”
“因女子祸国并不少见。”
状元郎也是烦,“李大人若真认为他们亡国是因为个女子,这官看也没必要继续做下去,不过是寻个替罪山羊罢。”
李大人被骂得脸上挂不住,青块紫块地甩袖离去。
朝实在没什可说,朕可以让你们到边疆去展身手。”
众大臣你看看,看看你,面面相觑好半天,都没人再敢当出头鸟。
状元郎是个有抱负,心怀沟壑人,不畏强权四个字用来形容他正合适,“陛下,微臣想问句,屏风后是何人?”
游文瑾就没有想遮掩想法:“未来皇后。”
“既是未来国之母,为何遮遮掩掩?”状元郎咄咄相逼。
状元郎和游文瑾也算朋友,关系不错,不会因为两次意见相悖就翻脸,不过状元郎也是当真好奇那女子来头,他还以为游文瑾只会整日惦记着顾公公,只是顾公公殉葬,至少表面上是殉葬死,至于实际上是出宫,还是怎样,都与他们无关。
游文瑾还记挂着在朝上顾潮玉突然咳嗽事,想也知道是为打断他当时要说话。若当时开口人是探花郎,顾潮玉回护他还能理解,可状元,他不记得两人有任何交集。
仔细想想,状元样貌似乎和曾经探花郎分不出什上下高低。
两人走在御花园,身后只跟小福子与小喜子,游文瑾想又想,还是直截当地开口询问:“潮玉,状元和你很熟吗?”
顾潮玉答:“没说过两次话。”而且每次都是状元郎在单方面地抨击他。
真不愧是游文瑾左膀右臂,对切不合理现象说不,可顾潮玉属实有些骑虎难下,就算女装戴面纱,跟他相熟人也定能眼认出……
在他纠结时,游文瑾开口,“朕皇后为何要与你们见面?”
“皇后应母仪天下,做天下女子表率。”
状元郎试图继续喋喋不休,就被游文瑾给打断:“他不需要做这些,你也不必说些虚话,朕这个皇帝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最重要,至于朕和谁在起,那个人又是何品行,不需要你们插手。听懂吗?”
状元郎眉宇中间皱成个“川”字,不死心地喊声“陛下”,不过看游文瑾已经有厌烦之意,还是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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