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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游文瑾好像并不在意自己是个什感觉,更关心顾潮玉是否舒服,以至于到让顾潮玉本人都感觉被有意讨好。
当然,这种在意不如没有,毕竟没做完个动作,就要问舒不舒服,对于顾潮玉而言还是有些过分羞耻,而且游文瑾
但,这个哭起来很好看家伙,刚才还不顾他意愿,对他上下其手!
可,现在顾潮玉真好吃这套,脑子里正组织着冷嘲热讽,像是“你还好意思哭,想哭人应该是”之类,但比起他嘴巴,另个地方反应就要坦诚得多,小帐篷已经搭起来,那继续说些讽刺话,就显得他很口是心非。
顾潮玉咬咬牙,不行,他咽不下去这口气。
结果,游文瑾服软,在顾潮玉撑着胳膊坐在案桌上后,游文瑾将头贴在他胸膛,“潮玉,不要生气,不要厌烦……潮玉,该怎办是好,只要想到你和旁人做这种事,就……”想给那些人都杀。
话未说完,游文瑾视线下移,落在某个比较尴尬部分,伸手按上去,“潮玉,你也想要,会让你舒服。”
,你可以去查。”
“潮玉那聪明,不想让查到,又怎找得到?”游文瑾嘴角若有若无弧度,不知在什时候彻底消失,俯下身,贴近后撤顾潮玉,被压低后声线透着暧昧,“潮玉是感到寂寞,所以才会养那多人对不对?”
等顾潮玉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抓着手腕,按在桌案上动弹不得。
游文瑾咬着他耳朵,“会满足潮玉。”温热气息喷洒在耳际有些痒痒,顾潮玉可以用来解释嘴巴被另两片泛着凉意唇瓣堵上。
游文瑾真很喜欢亲吻,向顾潮玉嘴巴索取够,就继续往下路亲吻过去,解开顾潮玉身上繁琐衣袍,发现眼前这个人比他想象中还要惹人喜欢,怎会每处都生得那漂亮?
顾潮玉伸手去给游文瑾擦眼泪,结果不如不擦,给人糊脸泪水,无奈道:“别哭。”他也说不出没和旁人做过这种事谎言,毕竟确实是做过,而且还不少,“在御花园与你相见后,就没找过旁人。”
游文瑾也不是好糊弄,个名字脱口而出:“多利库。”
和他在起后就没找过旁人。
因为多利库存在,游文瑾产生唇亡齿寒、兔死狐悲之感,若是当时他并没有进行干预,见到格外合心意多利库后,他是不是也会被就此抛弃?
不该做这种无意义假设,现在唯可以确定是:拥有潮玉人是他。
顾潮玉知道现在发生什,他也知道有部分是他失言导致结果,但这不代表他就会允许游文瑾跟他搞强制爱那套。
顾潮玉:“游文瑾!”
沾染着不满与怒气嗓音,被凶游文瑾停下在顾潮玉身上留下自己痕迹行为,张张嘴,比声音先出来是眼泪。
顾潮玉:“……”他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游文瑾很会哭,不知道是有专门研究过技巧还是他本来就是个梨花带雨,眼睛眨,长而浓密眼睫便沾染上水渍,湿哒哒地粘连在起,黑得发亮,眼尾晕红,垂着眼不吭声模样仿佛是受天大委屈,眼泪是大颗大颗地落下,并没有糊脸,瞧着实在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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