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蹊问题还没问完,没注意他讽刺,接着问:“你个除学习考试打球健身撸游戏,怎会注意到奚哆哆上过们省春晚?”
林孽就没见过这蠢:“那段时间大课间广播只放那音乐,再不知道就是傻逼。”
钟成蹊不说话,他是傻逼。
林孽又说:“还有空看,就是没事。”
钟成蹊搭住他胳膊,叹
回家路上,钟成蹊怎都想不明白件事儿:“你愿意帮江弱,不愿意帮忙找奚哆哆,是因为她是女吗?你怕这事儿后面被瞎传?”
“别人往头上扣口锅,还得上赶着去接?”林孽说。
钟成蹊点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这锅已经扣你头上,你要极力否认也算,你还出来找她,全校都知道,万后面她出事儿,你肯定脱不这个干系啊。”
林孽:“她出不事儿。”
钟成蹊挑眉:“你怎那肯定?”
这三个字分量挺重,林孽松手,但也不会让他这轻易把人带走:“怎证明?”
贺晏己知道自己手机号码定被邢愫拉黑,就问他借手机:“过来太匆忙,没带手机,能借用下吗?”
林孽把手机给他。
贺晏己用他手机很熟练地拨邢愫号码,听到铃声,从她包里把手机拿出来,给他看来电。
他甚至知道她把手机放在包里哪个小兜里,这些细节都表明他们关系非同般。林孽无话可说。
邢愫抬眼看他:“你哪位?”
她不记得,林孽也懒得答:“你喝多。”
确,邢愫摄入酒精不少,也已经侵入大脑,但她不蠢,在她知道自己要喝多之前,就已经给谈笑发过微信,谈笑说她正好不知道怎从酒局脱身,邢愫算是救她。
她那位置过来要花二十分钟,照邢愫酒量,要想二十分钟后再醉,喝三分之就行。
现在二十分钟到,接她人也到,不过不是谈笑,是她前夫,贺晏己。
林孽:“她看空间。”
钟成蹊:“QQ啊?你用过QQ吗?你那号不是专门撸游戏吗?”
林孽:“就因为不用,所以没人看。隔段时间上次,都能看到涨访客,访问记录却没变过,就是说这个看人把记录抹掉。中午把空间设成好友可见,下午有个被挡访客,那人头像是省春晚个舞蹈节目合照,奚哆哆是其中位舞蹈演员。”
“……”钟成蹊理半天:“操。你好贱啊。”
林孽:“总比蠢强。”
贺晏己把手机还给他:“谢谢。”
俩人刚走,钟成蹊回来,把照片给他看:“找着。传给你,你回去跟老赵交差。”
林孽没看,瞥眼地上那双高跟鞋——酒瓶带走,鞋没带走。
钟成蹊顺着他眼神也看到:“哪儿鞋啊?”
林孽把眼收回来,“不知道。”
贺晏己看到邢愫那样,心疼都写在脸上。光顾着心疼,就没看到旁边有个别人,径直走到邢愫身边,蹲下来,要抱起她。
林孽没允许,攥住邢愫手腕。场面度变得不可控,他也就没注意到这是他头回主动碰女。
贺晏己总算看到他,却不想知道他是谁,只说句:“麻烦让让。”
林孽让不:“你哪位?”
贺晏己:“她丈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