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轻启嘴唇:“好走不送。”
贺晏己眼圈被她这些冰凉字眼冻得发红:“不介意你跟那个学生事儿,你懂吗邢愫?不介意,你就不能像对你这样,对吗?”
邢愫有点累,不,不是有点,是很累,这两天她
贺晏己又说:“因为只要这样,才能再走进这套房。”
邢愫骂不动,坐下来:“有人告诉,男人失去段感情都是从不痛不痒到痛不欲生,那时候觉得这是屁话,现在看你跟个神经病样,信。”
分手这事,对女人来说,是当下疼,对男人来说,是后劲儿大,她信。
这话点错没有,贺晏己就是在跟那些女人做着做着爱,突然发现,他东西是硬,但人无比疲软,疲软引发空虚,空虚到他接受不程度,继而从心理跳到生理,越做越犯恶心,想吐。
他慢慢发现,他离不开邢愫。
他对邢愫说:“老请不到你,所以来。”
邢愫没吭声,没跟他说声是她错,她不找借口,没说就是没说,她认。
舰长问她:“想好?”
邢愫是多痛快人,从前是,现在更是:“想好。”
舰长知道:“你有时间就回家陪吃饭。”
他那个变态心理成因,又担心他时想不通干出什傻逼勾当,到时候舰长世英名全毁他手里,她会很烦躁,所以就对他采用不搭理方式。
谈笑说跟他好好聊回,可以,但并不会有什效果,那她为什要浪费那个时间?
谈笑好像也懂似,说:“也是,有什必要呢?他要铁心给你添恶心,你找他聊他没准还觉得自己有机会呢。算吧。”
话说完,没别事儿,谈笑走,出门时贺晏己还在,她也没理,直接上电梯。
邢愫本以为今天就到这儿,却没想到,这才刚开始。
那个春天,他忘不。
邢愫又说:“可你凭什以为,你痛苦会买单?”
贺晏己到现在还认为他只是犯男人都会犯错,他应该有个改过自新机会:“今天来是想告诉你,要在丹麦开画展,下周就走。如果顺利,以后会在那边发展,就不回来。”
邢愫依旧冷漠。
贺晏己可以忍受:“只要你不愿意去,就不去。”
邢愫眼睫微动。
舰长是被贺晏己叫来,但不是给他站台来,他是要听邢愫亲口说,她不要这段婚姻。他坚持人得有始有终,不能含含糊糊。
邢愫送舰长离开,回来贺晏己还没走,他脸上巴掌印在灯下尤其明显。
“知道爸不会向着,可还是请他来,知道为什吗?”他说。
邢愫用脚都能想到。
贺晏己不够分量让邢愫开门,他就把他爸搬来,父子两个在门口,邢愫这门不开也得开。
舰长近年来事没那多,人却显老,那双眼已经不如邢愫初见时锋利,不过威严还在,他站在邢愫面前,邢愫攻气就缩水五分之二。
他没立马说话,在长达三分多钟相对沉默后,甩贺晏己巴掌。
贺晏己受着,不辩解,不反抗。
舰长明事理,不会要求邢愫给他儿子个机会,但这件事情不能他俩脑子热把离婚证领就得,他很传统,始终认为,这事儿,家里人得有个知情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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