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孽没有发脾气,他只是用低哑声音问她:“邢愫,你有心吗?”
邢愫张张嘴,没等她说话,林孽已经转身,像是逃离个地狱之所,慌张又迫切地跑。
都没怎休息,眼皮都有点撑不住,最后想跟他说话都说完,她也该轰人:“说完吗?说完滚蛋。”
贺晏己不走,好不容易进门,凭什走?他甚至想对邢愫用强,他还从没强占过她,他突然很想。想着他已经站起来,走过去。
当年邢家为让邢愫更像邢歌,送她去学半个月格斗。后来转业,邢愫直在跟武器打交道,用枪更是精准熟练。
可能她这点微末道行在专业人士面前是班门弄斧,但对付个‘艺术家’,还是绰绰有余。
在她不愿意情况下,贺晏己休想动她。
可就在她对他出手时,门外传来动静,是摁密码声音,接着是输入失败提示音。
她带着七分猜测去开门,果然是林孽,他好像是跑来,出身汗,眼也红,应该是风吹,今天风大。他气都没喘匀就着急说话:“气消……”
在他准备说第二句话时,贺晏己走过来,他原本期待全不见,脸上现出不解,还有痛苦。
邢愫还是第次通过个人表情看出他心在疼,原来心疼是可以看出来,在林孽那个疑惑眼神过后,她甚至认识到,她把他伤透。
她毁个少年对爱情全部憧憬,还有再爱个人能力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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