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赛场上,广播传来播报员声音,接着啦啦队暖场,切准备就绪。
六中、三中等几个中学后援们把横幅、队旗拉起来,喊起口号。
钟成蹊还跟他们互动,随后拿胳膊杵杵林孽:“看那几个妹妹,全化妆,还挺好看。”
林孽不想看,邢愫不来,他球都随便打,还会看别人?
开场
钟成蹊拿水过来,递给他瓶:“姐姐说她来吗?”
不来,邢愫临时有事,出差,来是不可能,但人总是喜欢骗自己,所以他就老盯着手机,生怕邢愫事情处理完,说来,他没看到。
到点儿,工作人员进来叫人,教练最后给他们打气:“放平心态,不要有负担,不求名次,只求战得痛快。”
看样子是等不到,林孽把手机放下,实在气不过,骂句:“操!”
教练刚说完话,听到他这个,还以为他是有什意见:“操谁呢?不想战得痛快?”
林孽比她好点,还能亲亲她额头:“邢愫。”
邢愫迷迷糊糊:“嗯……”
林孽咬住她鼻梁:“邢愫。”
“干什……”
“邢愫。”
林孽就抬起她条腿:“再叫。”
邢愫接着叫:“弟弟。”
林孽长手把枕头抄过来,垫在她后脑勺,俯身在她耳边,压低嗓音:“弟弟今天就弄死你。”
邢愫正想说他吹,他就进来,直接到底,她整个人都僵:“操……”
林孽点喘息机会都不给她,动作起来,真就往死里弄。
男人尊严,他自然可劲儿干。
就这样,俩人在阳台各自到次。
事后,林孽拿个毯子过来,把她裹上抱进卧室。
衣服没拿进来,邢愫说:“把衣裳拿过来。”
林孽不拿:“不穿好看。”
钟成蹊给他往回找补:“不是不是,教练,他意思是说,不能不求名次,他能给您拿个第。”
剩下几个队员也跟着附和。
教练这才没说什,拍拍他们几个肩膀:“行,上吧。”
林孽状态不好,钟成蹊看出来,挨着他,小声说:“你别掉链子啊,姐姐不来你还有兄弟啊,你要是搞兄弟心态就太缺德啊。”
他林孽就是重色轻友,本来这比赛也是他们硬逼着他来,当时也没见他们个个考虑他愿不愿意,现在邢愫不来,他凭什好好打?打个几把!
“说……”
“谁是弟弟?”
“……”
*
篮球联赛终于来,林孽在休息室里盯着手机看十多分钟。
邢愫指甲嵌进他肉里,说不出个完整句子:“操……你妈……林!孽!”
林孽问她:“爽不爽?”
邢愫爽,二十五年来,就这个该死小东西让她爽,可她能对他承认吗?他尾巴还不翘起来?“活儿般……”
这是挑衅他,林孽就非得让她后悔说这话,做做停停,做半宿,做到他也累。
邢愫跟条死狗样被他圈在怀里,半点劲儿都没。
“那也没见你光着出门,弟弟。”
弟弟?林孽就把刚提上裤子又脱,摔地上,走过来:“谁是你弟弟?”
邢愫看眼那东西,还作死地说:“不然?你还想当哥?”
林孽就骑上去,两腿跪在她腰两侧,把她身上毯子扯开:“你再叫。”
邢愫最不受胁迫:“弟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