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给她打行字,要发时又后悔,删重写,写再删,这样反复多次,写成篇小作文,发过去却还是那句平淡无奇“你什时候回来。”
邢愫是在五分钟后回,参照前科,这已经算快。
她说:“想?”
“嗯。”
想你,邢愫,想你这个坏得没点好女人,想疯。
他就连夜飞过去,教育教育她。
钟成蹊说到后边,叹口气:“奚哆哆是真可怜,听说举家搬到南方,可人走,事儿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吗?唉,想象不到她多煎熬。”
林孽曾无数次被人冷眼旁观他悲剧,所以对于别人遭遇,他也这样:“跟有关系吗?”
钟成蹊知道,林孽爸妈不在,他在过去也算是受尽委屈,没有人站在他那头,那自然也不能要求他向着谁,他愿意归他愿意,他不愿意,那也不是他罪。
他说:“没有,是想说这事儿,主要发生在们身边,感受太深刻。”
后面邢愫回给他简简单单句:“等着。”
说完她就买回程机票。
没等林孽说话,他又转移话题:“也不知道江弱怎样。”
江弱情况不太好,已经转到北大医院,搞不好什时候就传来消息,说他没挺过去,人没,而他们只能听着,看着。
林孽脑海浮现出最后次见江弱,他躺在病床上,虚弱神情,绝望眼神,不知道为什,那是最后面感觉波比波强烈。
生命脆弱再次席卷他大脑。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格外想见邢愫,想见到也不再去计较是谁主动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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