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她吃醋,但是她吃哪门子醋呢?而且她吃起醋来,怎跟个小学生样?他突然就不生气,还觉得她有点可爱,捏捏她脸:“你是狗啊?”
邢愫打掉他手:“别碰!”
林孽不光要碰,还要亲,冷不防堵住她嘴,把她委屈,愤怒,别扭全都吃掉。
邢愫开始还挣扎,后来她实在太想他,就管不住自己,再后来,亲着亲着,她就哭。
林孽愣,放开她,用拇指指腹擦擦她眼泪,轻声问:“这委屈吗?”
这中年妇女跟前演戏,很累吧?你也别演,真挺没劲,这出戏从演员到剧本,都好他妈烂!”
越说,邢愫越委屈:“你说没心,就好像你有样,是,比你大,特比你大就该死?开始时逼你吗?就算手段并不高明,那也是你自愿,你现在腻,还得把错都归到头上才算完是吗?”
最后这句纯委屈:“知道,她们比好睡,也是,她们多年轻,她们睡起来多舒服啊!不像,这大岁数,跟站在起都觉得丢脸,还有那心情睡?”
林孽听下去:“你扯什淡呢?”
邢愫不想跟他说,没意思,太没意思,她扭头往后走。
邢愫哭得更凶。
林孽把她揽入怀里,亲她头发:“林孽,就想睡邢愫,也只会睡邢愫。”
他说话时,心口有震感,邢愫靠在他胸膛,很小心地接受着。
林孽又说:“不知道你误会什,但不是邢愫,就不配。”
林孽追上去,拉住她胳膊,把她摁在旁边树上,狐疑地问:“你是吃醋?”
邢愫不承认:“放屁!从不吃醋!”
林孽刚才听那堆莫名其妙话,除醋意,他什都没听出来,而且这也是邢愫少有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时候,要不是他确定眼前人就是她,他还以为谁给他掉包。
邢愫又强调句:“谁他妈吃醋谁是狗!”
林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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