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想拦他起玩,赵阑笑嘻嘻地说:“别拦他,让他走,爷们儿要野战。”
坐他对面牌友露出个诧异表情,因为现在除苏聿容别人都在场,那还能是和谁战?“哇小田你可
他今天下午见着田恬就觉得很顺眼,接着越看越顺眼,越看越耐人寻味。他有头颇短头发,脸上棱角分明,爱笑,像个有点痞气大男孩。
他找机会问过赵阑,赵阑当时就笑说:“哥们儿你运气真他妈不错,上午刚问过,单身着呢。前面那个分不多不少整整八百年,估计正空虚呢,到处撩骚。你今晚上就可以把他做,在你野地里,野狼配野狗,天时地利人和。”
钟步离脚把他踹开:“去你妈。你以为是你。”
赵阑笑哈哈:“可不像你们,天天没个踏实。奔结婚和当爹去,受法律保护知道。”
外头还有点细雨,田恬追上去,和苏聿容并排走。“谢谢苏总请酒。”他本来还想说,约个时间他请回去,但是这话不合适,苏总有对象。
钟步离听完田恬首歌,心里更喜欢,他觉得他们两个很合拍,个弹个唱,琴瑟和鸣,脑子里有种莫名瘙痒,比酒醉人。
他放下琴,过来靠在吧台上端起酒,殷勤地说:“歌迷敬酒。”
田恬和他碰个,二两药酒快见底。钟步离说:“唱得这好,玩儿过乐队?”
句话又把田恬逗乐:“钟老板你别给叠buff,玩儿什乐队玩儿,《节奏大师》都玩儿不利索。”
钟步离又靠近点儿,像是和他悄悄私聊似,暧昧地问:“不是叠buff,真心,你看着就很酷很有才。不是摄影师,也不是歌手,那是做什工作?”
苏聿容简短地说:“不客气。”顿下,又说:“晚上下雨,你要不把你那小太阳拿过去?”
田恬:“你用,给你借。回去就把它打开吧,烤烤帐篷,睡前最好关。”
苏聿容若有似无地应声,“嗯。”
回各自帐篷,已经十点半,秦原居然还没回来,他去营地里转圈儿,那七八个人都聚在赵阑帐篷里斗地主,也有裹着羽绒服在天幕下翘着腿嗑瓜子拼酒,比如秦原。
“靠,就这还正经俱乐部?队长带头摆烂。”田恬看把赵阑臭牌,实在没劲,损他句就走。
田恬下意识看苏聿容眼,苏聿容正在看他自己酒杯,里头还有最后个底儿,他索性仰头喝干净。
然后他从高脚椅上站起来,也不看另两个人,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们慢聊,回去睡。”说完他从外套里摸出钱包,也没怎看,随便抽小叠百元钞票压在酒杯下。
田恬看着那叠钱愣下,现在很少见人用现金付款,更别提随身带这多大钞。
苏聿容已经快走到门口,田恬匆匆回答钟步离:“那个工作在两位老板面前说起来太寒碜。混日子。也困,先回去睡,谢谢钟老板招待。”说完挥挥手跟着苏聿容走。
钟步离觉得和田恬还有很多可聊,很舍不得,想留他再喝两杯,正好不相干人有眼色自己撤。不过第次见面,喝酒、听首歌,还要到微信,钟步离觉得这收获还行,回头可以微信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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