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也提意见:“看多半还没吃饭,会儿她回来你问问,给她弄点儿吃。”
赵阑连连点头:“行行行。谢谢兄弟。”
没会儿李姐回来,远远田恬都没敢认,她换条大红方领低胸长裙,羊毛卷蓬松飞扬
场面时很安详。
没人接话,好在李姐也没指望谁说什,接着说:“今天带孩子去动物园,裤子都被羊驼啃,带衣服,得去厕所换。”
她说完背着双肩包朝女厕所去。
她走后,田恬和钟步离双双看向赵阑。
“你死啦?怎不说话。”
将近九点,李姐终于姗姗来迟,她急吼吼地窜到V02,素着脸、穿着件工装夹克外套,下面是运动裤运动鞋,背着北极狐双肩包。特随意、特混搭,看着不像来玩,像突击抓捕出来做0老公。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迟!哟,赵老师也在。这位帅哥没见过,你好你好。”
钟步离笑着给她打个招呼。
她手里还拿着个塑料袋,里头装着长、短盒子。
田恬问:“这是什?药?”
扬气场,内收外融。有份稳定、不太忙也不太闲工作,听说和科研、党建、事业之类打交道。
他看起来不会去做出格事情,也不需要强烈精神刺激,是恬淡快乐、踏踏实实个人。
他过着眼就能望到头人生,脸上带着真诚笑容、手上握着平凡幸福。
二十七岁,钟步离大他七岁,但他们之间差距当然不止于此。钟步离人生经历比田恬丰富得多,他打小是没人管教留守儿童,初中进过少管所、高中打架辍学、出国打工、回国创业、和许多男人分分合合。
说起来很失败,到三十四岁,他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个什人。直到田恬出现,他隐约窥见那个答案。
“散吧,你没戏。”
赵阑从沙发靠背上直起来,伸手扒拉下李姐留下药袋子,“……你们为什骂人,说什啊,她又没问话。”
钟步离觉得赵阑很扯,他说:“还用她问?这时候你难道不该说:病情严重吗?需要帮忙吗?吃晚饭吗?”
赵阑:“是哦……”
“是屁。”
李姐:“嗯呐,李确鼻炎药,今天出门没开车,给他看完病怕妈个人又带孩子又拿包药,不方便。所以把开药拿着,中成药,看着多,各种水儿,还有洗鼻器之类。”
她说完,田恬和钟步离都闭嘴没搭腔。这好话题,这容易示好,这顺理成章关心,送到面前。阑哥,话筒给你。
……
阑哥?
说话呀阑哥。
心动来得很快,不知道为什,也许是想要终结内心流离失所。
也许是因为老,懂。
田恬、钟步离、赵阑三个人在V02区坐着,这块卡在过道里,人来人往,低销1600,周围全是高台卡座,低销5000区域。
他们订得太迟,便宜又好位置没有,太贵田恬请不起。这位置不太好,像海洋馆里海豹池子,周围卡座都能看到他们。
三个男坐快个小时,前后打发四波带着酒来“交朋友”男人,不管是冲谁来,都是钟步离出面聊走,赵阑缩角落里仿佛害怕自己被鸡*,田恬则是很新奇又不知道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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