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笑看他眼:“你没怎做过饭吧哈哈,直希望谁能发明种炒菜专用服,能把全身都包起来。”
苏聿容想起来上次户外活动,他还替大家烤肉来着,说自己脸皮厚,是什文明之光。
“小时候,大概六七岁吧,夏天想吃冰棍,但是换牙,牙松咬不动,还着急发脾气,爸就用包装纸包着冰棍,用手温让它快速解冻,没那硬再让咬。皮厚还是有用处。”
苏聿容听得笑下,田恬看他乐意听,接着说:“那会儿换牙挺费劲,乳牙松但老是不掉,结果天气热起来,居然顺利掉。你猜怎回事?咬冰棍儿把牙龈冻麻木,感觉不到疼,再用力,牙就掉。反正妈是这说。”
没会儿,木桶周围香气四溢,孩子们围着猛吸鼻子,个个小喉咙都在上下滚动。他们吵嚷着问田恬好没有,田恬说差不多,便揭开盖子,用火钳把烤得焦香酥脆烧饼夹出来。孩子们是等不到上桌,拥而上要抢着吃,田恬把盘子举
没有,抄起竹竿就朝他们屁股上比划,孩子们嘻嘻哈哈尖叫着四散跑开,吓得散步鸡狂奔,跑过劲儿冲进看门狗窝,狗没见过这热情飞禽,“哐哐哐哐”叫着把锁链甩得“哗啦啦啦”作响,把钟步离九十三岁爷爷惊出门,扶着门框喊孙子:“臭球子?臭球子!臭球子狗怎叫啦?出什事啦?”众人静三秒,齐发出哄笑,没想到啊钟步离小名叫个“臭球子”。
陪着苏聿容走进来田恬也跟着哈哈大笑,苏聿容无奈地皱皱眉,这地方真太吵。
田恬侧过头笑眯眯地问他:“你也觉得这个名字好笑?苏总你有小名吗?”
不知田恬从哪里看出来他觉得这名字好笑。苏聿容瞥眼田恬左手手背,答他:“嗯,有。”田恬不会错过苏聿容每个细小动作,他左手上“XH”纹身仍然挺明显,没想到这玩意儿质量这好,大有狗皮膏药死扒不放架势。苏聿容看那眼是什意思,难道“XH”和他小名有关?他长得这好看,会不会小名叫“小花”,讲真这还不如叫“臭球子”,田恬想着,兀自笑下。
李姐把竹竿竖在自己身边,勒令几个孩子不许再烧花生壳,孩子们又聚到钟妈妈身边看她贴烧饼。她有只很大木烧饼桶,桶底放着烧红碳,她把只只做好烧饼沾水贴到木桶内壁,然后盖上盖子让它们在里面烘烤,烤好批,再贴下批。
田恬看她辛苦忙碌天,就过去顶替她工作,钟妈妈不放心:“这桶里面很烫,你不行吧。”田恬说:“行。皮厚。”钟妈妈便教他弄,告诉他烤多长时间取出来。说完就去喂鸡。
钟妈妈走后,田恬守着木桶。没人质疑这件事情,但他对着苏聿容聊开,“真,妈说皮厚是遗传爸。”
苏聿容心想:没听说过皮厚还有遗传,这算什遗传。“哦,真吗。”
“真,爸特别不怕烫,他也不怎怕冰,所以妈说他皮厚。家里如果妈做饭,炒菜或者炒肉,油烧热以后,都得爸完成倒进油锅这个动作,他先翻炒会儿,等水分都溅完,妈再过来接着炒。”
苏聿容问:“为什?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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