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笑道:“他是看上你,又不是看上,‘管好自己’这种话该来说吧。”
苏聿容没答他话。要论“管不住自己”,实际他与田恬是不相上下。
他想到在郊区别墅那晚,那是第次,他没有管住自己。不知道当时是情先动还是意先动,总之接下来就越来越管不住自己,老想着他,老想往这个房子里来。像被下降头样,频频把自发把自个儿送到他降头术士面前。
术士还在喋喋不休、设局引诱:“他有个舌钉,在舌头前段中央,可以戴各种形状钉,他说舌钉会比较……舒服。你想不想要?也去打个好吗。”苏聿容喜欢他口腔,他知道。他愿意尽量使他感到快乐。
苏聿容听忍不住喉头滚动,喉结发痒。
田恬想下,也不知道苏聿容算不算他男友。算吧,又怕自作多情,不算吧……又舍不得。
田恬若有似无摇摇头。
“还不是?”他好像很诧异。接着又问:“可以起吗?挺喜欢他。当然,你也不错。”
田恬已经习惯他直来直去,边往背包里装饮料和烟,边拒绝掉他threeway邀请:“不可以。”
他无所谓地笑笑,“那下次单独叫他。”
“你开你。”
苏聿容:“又管不住自己?”
“你扪心自问,你叫谁能管住自己?”
苏聿容无奈地笑下,取只蓝牙耳机塞他耳朵里,道略有些尖锐中年男性念数据声音钻进田恬耳中,田恬听几句,兴奋熄半。
苏聿容:“等会儿。待会你来念财报,你声音好听。”
田恬没听到苏聿容回答,只见他忽然仰起头,把水柱冲上他面门,碎玉四溅,余下汇成大股大股水流,顺着他下颌线条流到喉部。然后他伸手抓把喉结,在自己白皙脖颈上留下三道红痕。
田恬看直眼。
香毫总是无端端地要人命。
他稀里糊涂地就走进浴室里。苏聿容问:“怎?”
田恬反
田恬:“嗯,你试试。”
田恬到家时,苏聿容在冲澡,他把浴室门打开,斜靠在门边看会儿。“你没拿内裤和家居服?去给你拿套下来。”
“嗯。”
苏聿容洗澡,田恬就站门口和他闲聊,说起便利店小哥事情,田恬说:“他打你主意,想约你。”
苏聿容抹把脸上水,伸手挤点洗发水涂在头发上,语气毫无波澜地说,“以后别去那家店。管好自己。”
当晚苏聿容打张公司前两个季度利润表出来,让田恬趴在床上念。边听他念公司挣钱,边从后面爱他。心情非常畅快。哪怕最后田恬把那张皱得不成样子纸摔在他脸上。
思绪走远,眼前清秀小哥看着他笑下,继续安利别东西:“看见舌钉吗?在舌头上凸起来,硬硬,用时候对方很刺激。你可以考虑打个。”
田恬并不奇怪这个男生能猜到他取向,因为很显然对方也是位同性恋者,并且毫不避讳。田恬对他没有坏印象,因为他身上并没有丝猥琐气,反而看着挺文艺。也许只是表达方式非常有个性而已。
“不,怕疼。”
清秀小哥又问:“上次跟你起来买牛奶是你新男友?好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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