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放下酒瓶,凑近他追着要抚慰,苏聿容却故意把拳头捏得紧紧,轻轻锤那东西两下,就是不肯张开五指来,给它点安慰。
“唉……”田恬深深叹口气,失望地靠回他那侧沙发扶手。
苏聿容喝口酒,看他两眼。男人不希望看到伴侣在这种事上失望,
田恬怕闷,夏天晚上在家经常不穿内.裤,空荡荡穿着家居裤,他尺寸也不小,在家走来走去时,它显眼轮廓也跟着晃来晃去,完全就是副未受教化样子。经常看得苏聿容脑袋疼。
说他好几次,他不听,反而顶嘴:“谁让你天天看下三路,这也能怪。在自己家透口气都不行?”
苏聿容难以启齿,这是本能,这是余光,管不住!
早就想给他个教训。苏聿容脚在裤管里几个勾搭,就让田恬乱气息,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似乎有用之不竭热情和欲望。
“老大……你是用脚学弹琴吗?”其实他想说他脚“又嫩又灵活”,太无耻说不出口。
扭着腰给他按会儿觉得扭得太疼,田恬干脆面对面坐到他大腿上,让苏聿容把头仰起来,这样慢慢地给他敷,换三五次热毛巾。
“好点儿吗?”
田恬仔细看看:“好像有用。明天再敷两道。”
“以后不许勾.引。”“以后不准瞎玩。”
两人同时说。然后同时瞪着对方。
尘在脚下滚滚流过。
他们仿佛处于座幸福孤岛。
星辰只有两三颗。但足够。谁会去在意今夜是否晴好呢?他们已在幸福孤岛。
冷气开得不高不低,沙发舒适柔软。田恬拿出几瓶冰凉汽水和酒,堆放在地板上。
苏聿容看眼,弯腰拿两瓶啤酒,开瓶递给田恬。
苏聿容要和他碰杯,他碰,敷衍地抿口,注意力全没在酒上。
“老大、香毫、你坐过来点,认真弹!”
苏聿容微微笑,果断把脚撤走,不留丝丝足迹,“脚没学过弹琴。”
田恬:“……”
又欺负人!
田恬谨记自己说过要对人家好,主动败下阵来,轻声说:“好,以后不瞎玩,们苏总威严体面要紧。”
重新歪在沙发上,端靠着个。沙发很小,想把腿打直躺是不可能,两人腿交叉着缠在起。
苏聿容刚要求田恬不要瞎玩,自己脚却不老实地到处钻营。逗鸟儿似,把它朝东边拨弄下,又朝西边拨弄下。
他斜靠在扶手上伸着胳膊与田恬碰杯、欣赏他迷离表情。喝完瓶,又开瓶。
运动短裤裤腿很宽大,田恬大腿已算结实,再塞进去只苏聿容脚也还是轻而易举。
他们轻轻碰下杯,仰头喝口。这动作让苏聿容露出脖子上红痕片,田恬看见,举着酒瓶手抵在鼻尖上笑好会儿。
苏聿容去照照镜子,回来懊恼地问:“怎办?多久能消?”太显眼,这样收假回去还怎当老总。
表情看起来很纯情,田恬又笑会儿。
然后拿手机搜下怎消除印迹,“网上说可以活血化瘀药加热敷。去给你弄。”田恬健身时不时有个小运动损伤,所以家里常备活血化瘀药。
又烧壶热水,先给他喷上药,再用热毛巾敷着,轻轻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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