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棋牌室散场后,赵阑和李姐还手牵手去吃二两牛肉面、碗绿豆汤,接着换家有名小店吃油条和豆腐脑。直混到天大亮、各路公交车都已发出首班时间。
赵阑妈和李姐妈意外投缘,这阵子赵阑给四个老人加李确报名个暑期旅游团,把他们支到大西北去看山看水看沙漠,这边就和李姐两人胡天胡地地玩。这两个顽童凑到起血能折腾,倒也是吃喝拉撒样样投契。
赵阑吃饱喝足睡得香,头睡到下午三点,睡起来心情美美地发条朋友圈。他朋友多,点赞评论很快就有十几条,
钟步离慢慢抬眼,不知是对谁说:“算。”
赵阑:“啊?什算?”
钟步离:“不玩儿。收摊吧,困。”
回到公寓时间已近五点,今天周日,夏季天亮得早,天空泛出灰色。在KTV那里喝酒早就散尽,田恬这时感觉又疲惫又清醒。他想找点东西当早饭,但翻遍冰箱,只有汽水、酒和冰粽子。
他懒得开火,索性不吃,喝两口冰汽水就去洗澡。
片刻,田恬手机立即轻震,他拿起来看眼,钟步离发来条消息。
不离:“可什都没干。这人跟上来问要电话,说不喜欢小孩儿。”
田恬果断回复他:“钟老板,朋友之间不需要解释这个。”
钟步离手拿着手机看,另手摸张牌,轻轻搓下直接打出去。
他下家田恬接着打张四萬出去,钟步离把它从牌桌上拿走,“割。”
不知道为什,此刻格外想念他。喧嚣后遗症也许叫做落寞,突然之间人群纷纷散尽,最渴望那个人依然不在身边。
喝汽水时候会想起他喝汽水样子,如何低头选饮料,如何拧瓶盖,如何仰头露出喉结;洗澡时候会想起同他洗澡感觉,他们贴着身子,滑腻沐浴液以及汩动流水使得肉.体触感格外玄妙,像是肌肤之间在接个湿.滑吻,又像是每毫厘自己都在做着接纳他准备;洗完澡躺到床上更是令人心绪难宁,这里有铺天盖地苏聿容。
本来不该晨bo,但他bo起,他耷拉着眉眼爬起来,从衣柜里翻出苏聿容用过枕头,那上面有他留下洗发水香味,田恬把它夹在腿/间又翻身压下……他下1体与苏聿容枕头缠磨,很快眼睛变得通红、蓄满泪水,他刻意喘得很乱,想象其中半是苏聿容声音——天知道他喘息声总是能寸寸炸断他听觉神经。
不知道怎浑浑噩噩地睡着,再醒来时看天色发觉已是下午。田恬想拿手机看时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
他赶紧插上充电器,开机后先随意点个外卖,等外卖时间里百无聊赖地在各个软件间切来切去。
过会儿田恬手机又震下。
不离:“不是又分吗,还是没有机会?”
这话多半又是赵阑那个烂嘴告诉他,打完这圈,麻将机洗牌间隙里,田恬才拿起手机回他:“你会遇见适合你人,但那个人不是。”
这话特别像渣男语录,但田恬也不知道该说什好,拒绝就是拒绝,无论如何不会令人愉快。
钟步离瞅着这条消息,老半天没有动作,赵阑不明所以:“喂!拿牌啊老钟,睡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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