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默念三句话,哪怕景绍辞做出些略微过格事,他也都能谅解。
这三句话就是——
他短命。
他不行。
他有钱。
晏子修看备注是黎风致,拿起后按接听键。
“黎经纪,你好。”
对方问他这会在不在家,他诚实回道:“和景先生现在在酒店,刚刚洗完澡。”
那边黎风致听完这句话,先取下手机看眼,然后心情复杂道:“打扰。”
挂断通话后,景绍辞看向他眼神已经浮起寒意。
最后,他还是洗个冷水澡。
二十多分钟后,将浴袍穿板板正正晏子修从浴室里走出来。
景绍辞将助理刚刚送来衣服扔过去,“换上。”
“多谢。”他刚刚拿起,结果在看到吊牌上价格瞬间马上撒手。
景绍辞抬眸看向他,“怎。”
结果才过几分钟,晏子修把门拉开条缝隙,探头出来道:“景先生,劳你过来片刻。”
景绍辞也不知道晏子修是什毛病,离婚以后说话就文绉绉,像个搞古代文学老学究。
他走过去后,就听晏子修小声道:“沐浴水有些凉。”
景绍辞面无表情看着他,“调热。”
“不会。”
晏子修呆愣很久,然后才反应上来,“并非……”
结果还没说完,景绍辞就弯腰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从西服外套拿出方手帕。
晏子修双眸微红看着他,认真问道:“可以擦鼻涕吗?”
两人之间难得温馨气氛,瞬间被这句直接打破。
因为晏子修全身都淋湿,景绍辞开车把他带到附近家五星级酒店。
尤其是加上最后条,前两条瞬间就显得更悲凉。
“晏子修。”
还在看手机屏幕晏子修倏地抬起头来,“何事?”
景绍辞看着他清明透亮双眸,不知为何,以前那些说过话忽然就说不出口。
最后他只是言不发起身,然后直接离开。
对于他这种古怪行径,晏子修如今已经完全适应。
件衬衫就要三万六千块,都不知可以买多少辆牛车蓼花糖。
晏子修深吸口气,然后道:“等自身衣物晾干即可。”
景绍辞把他反应都收入眼中,漠然道:“要是没有记错,早上才转给你二百万。”
晏子修义正辞严回道:“那是除邪祟钱,怎可随意挥霍。”
景绍辞完全没明白他这个逻辑,正要开口,桌上手机忽然震起来。
这个浴室有好多各种各样按钮,跟原主家里完全不同。
景绍辞看他好会,然后冷声道:“晏子修,你找借口方式真是越来越拙劣。”
他刚以为对方有所改变,结果还是本性难移。
晏子修完全不明白他意思,眼含不解道:“只是想……”
可景绍辞根本不等他把话说完,转身就走。
“买套衣服,要晏子修尺寸,马上送到四季酒店。”
景绍辞打完电话回来,顺手先将空调温度调高,然后走到客厅时候,发现晏子修还在沙发上坐着。
“去洗澡。”
兴许是因为大哭过场,晏子修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蔫蔫。
湿衣服直黏在身上恐怕要得风寒,他想想后,起身朝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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