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他朝床上看眼,然后放轻动作走出去。
在客房洗漱后,他下楼走到客厅。
谢莞歆看到他,便马上关切问道:“小辞,修修好点吗?”
景绍辞点下头,“没事。”
“那他怎没跟你起下来啊?”
苏淼在心中卧个大艹,晏子修跟景绍辞不愧是夫夫俩,威胁他表情都模样。
“小红,看着他。”
小红高兴要命,立刻道:“好呢,大人!”
等景绍辞从浴室出来,见晏子修依然穿着那身睡袍,便忍不住问道:“你要穿着它睡?”
虽然现在穿严丝合缝,但他脑海里还是会浮现对方坦胸露肩勾引他样子。
“先让他跪着,明日再说。”
景绍辞面无表情看着他,“那就让他这样看着们睡觉?”
话音刚落,两人同时觉得有种说不来尴尬。
景绍辞握拳放在嘴边咳声,“是指,分床单独睡。”
晏子修错开目光道:“嗯,他不敢造次。”
景绍辞发现晏子修最爱说就是无事这两个字,仿佛什事在他眼里都不值提。
他看着晏子修沉默会,沉声道:“是不是因为那张符纸?”
小红听完这句话,直接从天花板倒立着给景绍辞鼓掌。
这脑子,这智商,穿到虐文里面都能避免切误会,直接抱得美人归。
晏子修不想说谎但也不想承认,所以只好淡然道:“张符纸而已,并不能将如何。”
景绍辞回道:“他昨晚累着,现在还在睡。”
说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会产生歧义,等说完以后,想解释又来不及。
家三口吃完早饭,景封易起身看着景绍辞道:“你跟来书房,们聊下并购鼎风事。”
父子俩经常在饭后谈公事,谢莞歆自然也不会在意。
但景绍辞听父亲语气,就知道这是故意找借口。
晏子修低头看眼,神情有些不自然道:“去换。”
等他去到浴室脱下睡袍发现里面丝不挂时,立刻阖眼默念三遍清心诀,这才强忍住揍鬼冲动。
晏子修出来时,景绍辞已经睡在沙发上。
他张口欲说什,但最后还是默默领受这份好意。
隔天早晨,景绍辞从沙发坐起时,晏子修还没醒。
苏淼这会还疼缓不过劲来,不过这也不影响他暗自腹诽。
景绍辞对着晏子修这张脸都能说分床睡,果然是油画上花瓶,光好看却没用。
趁着景绍辞去浴室换睡衣,晏子修居高临下看着苏淼道:“手举高,背挺直。”
苏淼委屈吸吸鼻子,双臂高高举起后把腰也挺起来。
“动次,挨下。”晏子修俯低身子,神情认真说着恐怖话:“相信,你下都挨不住。”
他这话确没有骗人,如果先前没有受伤,这次他完全可以顺利化解,但事实却是波未平波又起,所以今日他才会这般狼狈。
虽然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但景绍辞知道以晏子修品性,是不屑于说假话。
“你现在打算拿他怎办?”虽然看不见,但他却指着桌旁道。
如果是寻常鬼,晏子修虽不至于因此事将他打魂飞魄散,但定会给个投胎都会难以忘记教训。
但这个鬼,他目前还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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