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找到借口景绍辞开始上手,脱完上身衣服之后,又开始脱裤子。
结果等晏子修光之后,却闹着不愿意穿睡衣。
景绍辞只好用大手扣住他两只手腕,勉强将睡裤给他套上去。
看
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景绍辞不知道自己酒后是什样子,只知道喝醉晏子修简直无比气人。
晏子修直很乖,所以这切都是黎经纪错。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景绍辞,换好几口气后继续给晏子修抹药。
折腾整,终于到睡觉时间。
景绍辞:……
晏子修看着他脸色,不嫌事大说道:“没关系,你撕下来就好。”
景绍辞:……
晏子修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信,于是直接揪起角用力扯。
这刻,景绍辞额角青筋成功,bao出来。
景绍辞将他抱着放在床上时候,才发现晏子修小指头不知道在哪蹭下,破点皮。
他怕晏子修乱动,于是用最快速度取来药箱。
景绍辞正准备拿棉签给他消毒时,晏子修拿起个红色盒子晃晃,“这是什。”
景绍辞抬眸看眼,开口道:“膏药贴。”
趁着对方正在蘸酒精,晏子修打开外包装,拿出里面膏药贴闻闻。
说到这里,他仰头看向景绍辞,依旧笑着道:“就是这种废物。”
眼泪顺着他眼角滑落,哽咽着道:“想护着人,永远都护不住。”
到底背负过什样痛苦,才会在满眼泪水时候依旧强颜欢笑。
景绍辞只觉得自己心头像是被什东西猛剐下,所以他想都没想,直接蹲下将晏子修抱起来。
“它现在回来。”他认真看着晏子修,重复道:“它回来,以后跟你起养它。”
景绍辞先把买来狗窝放好,可这只狗不知道学谁精髓,哪都睡就是不睡狗窝。
挪三次之后,他没耐心。
接下来就到晏子修,洗澡是不可能洗澡,景绍辞就只能给他换衣服。
上次他喝醉,晏子修可能是自觉,所以只给他脱外套。
但这次对方穿高领毛衣,要是就这样睡肯定会很难受。
他小腿上,出现块毫无毛发绝对区域。
景绍辞咬着后槽牙,从齿间挤出句话:“晏子……”
‘吧唧——’话音未落,又是片。
景绍辞黑眸瞬不瞬看着他,就像要吃人似。
晏子修看着他,茫然道:“方才你并未喊疼啊。”
闻到冲鼻药味和薄荷味后,他整张脸皱下。
这时,景绍辞拉过他手开始涂抹,晏子修挣扎着想要缩回,但却被他握着不放。
“忍忍,下就好。”
等消完毒,他又拧开另个瓶子。
正在这时,晏子修忽然将药膏从贴片上撕下,在景绍辞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拉高他睡衣裤腿,然后用力按在他小腿上。
晏子修低下头,过好会才道:“你骗,它不是大黄。”
景绍辞不会哄人,喉结上下滑动下才道:“没有骗你,它就是你那条大黄。”
说完这句话,他就用鞋侧轻轻碰下狗,想让它给晏子修摇摇尾巴。
柴犬抬头看他眼,然后继续低头专心攻克鸡肉棒这个强敌。
狗子,你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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